她却摇摇头说,别再回想那些伤心的往事,她觉得现在很好,又何必去计较。
岳禹群落寞的扯了扯嘴角,桑玫瑰不禁安慰他,她知道他又在苟责自己了。
「年轻时总会因为冲动或思虑不周详而做错事,若那些往事都要在现在拿来责罚自己,那可是一身的罪孽啊。」当年的事,她也不是没有责任。
「但我所做的事却误了你十二年。」他是这麽认为的。「我现在觉得之前你拿离婚协议书来时,没直接扔在我脸上,我就该偷笑了。」那时候他还很愤恨不平呢。
「坦白说,当时我还真的想呢。」那不过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果真世事多变化,她真的没料到会跟岳禹群重修旧好。
「好吧,如果你还有什麽想发泄的,尽管来吧,我全部承受。」
「别闹了,我可不是什麽复仇女魔头。」桑玫瑰轻叹了口气,「坦白说,若重新来过,我们之间不曾有那件意外发生,或许我的人生会不一样。
「但那又如何呢?我的生活也未必会比现在的好啊,现在的我,有一个帅气又聪明的儿子,而在你父母的帮助下,我也得以顺利完成学业,成为一名医生,我很满足了。」
这些年来她逐渐学会感恩,至於曾经最介怀的岳禹群对她的误解,现在不只澄清了也得到他的道歉,她知足了,不再埋怨了。
「玫瑰,谢谢你。」谢谢她的原谅,也谢谢她的释怀,这样,他内心的愧疚终於能得到纡解。
促膝长谈了一夜之後,他们的生活基本上没改变。
岳禹群没有提到要搬回自己原来的住所,而是继续窝在桑玫瑰租来的公寓,至於离婚一事就更别说了,岳禹群好像直接遗忘此事。
现在的他们就像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好友,每天早上,桑玫瑰若早起为自己准备早餐,会顺便为岳禹群也多准备一份,而若她有紧急手术,拖到深夜才得以下班,岳禹群会特地到医院去接她,说不放心她深夜自己一个人搭计程车回家。
煞後在周末两人都有空闲时,会一起返回岳家,陪儿子跟岳家两老。岳念恩热爱网球,在第一次比赛输给岳禹群这网球高手後,不服输的他每次都会邀他老爸来一场「父子友谊赛」,而桑玫瑰则理所当然成了裁判。
岳念恩到目前为止,战绩零胜,今天又输了之後,他不免埋怨妈妈是站在爸爸那一边。
桑玫瑰为自己辩解,「我很公平的。」
「才不,若是以前,你一定会稍微放点水,不至於对我那麽严厉。」岳念恩反驳。
「以前?」桑玫瑰不解地问。
「就是你跟老爸和好以前。现在你们感情那麽好,当然就把我丢到一旁。」
岳念恩这番话让岳禹群赏他一记栗爆。「是你球技不如人,别怪到你妈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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