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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着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的活春宫。
这时後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麽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麽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後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後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麽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麽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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