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她,把话题转移到别处:“我这儿没事儿了,你快去照顾别人吧。”
卓思刚走,卓良就来了。
我对他说:“卓思在这儿呢,你回去上班吧。”
催促了好几遍,他站在那儿就是不动,再说,还一屁股坐在了我脚边。
我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看他那架势,一定是铁了心要在医院陪我把输液进行到底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闭上眼睛回答:“已经好了。”
他起身把被子帮我往上拉了拉,掖好了被角,又坐回原处。
我懒得和他说话,静静地输液。
一连打了四天点滴,我才把这场可恶的感冒彻底赶走。
在我生病的四天里,除了第一天卓良不知道没来陪我,其余三天,因为有两天是双休日,不用上班,所以,卓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上医院打针,他陪着;我从医院出来,他打的;我回家躺在床上,他忙着给我煮东西吃,还一个劲的嘘寒问暖,可谓关怀备至。
要是早点儿对我这样,我们还会走到今天么?我心想。
周日那天上午,我正在医院输液时,接到竞超电话,说要到柳林来,让我到车站接他。
“今天不行,我家里有事儿脱不开身,你下个周日再来好么?”
这几天,每次输液都得两个多小时,哪儿有时间去接他啊,再说,竞超来这儿的目我再清楚不过了,纯粹就是为了玩儿,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
“那好,就下个周日,说好了,你可别到时候再有什么事儿啊。还有,你和青山哥说一声,告诉他我今天不过去了。”
“还是你自己和他说吧。”
“挂了。”竞超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把手机重新放回包里,一抬头,无意间撞见卓良那探寻的目光,似乎是在等着我告诉他,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我不愿意搭理他,就把目光移到别处。
卓良叹了口气,声音之轻几近不可闻!
一直到十点多钟,我总算打完了最后一瓶点滴,心里一阵轻松:终于不用天天往医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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