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不耐烦:“不敲门就进r女生房间乃轻浮之举,乃登徒子!”
他声音微讶:“我有敲过门的!”
我气短:“没听见!”
他从容地在我床边坐下,惊得我不由自主往后挪了挪。
他微愣一下,忍笑盯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分析:
“我想你之所以没听见,是因为当时正在很大声音地说‘让姐来助你一臂之力!’”
我终于恼羞成怒,恨声道:“什么姐?!你应该叫我姑姑!”
他一讶,却是相当乖顺,“是的,姑姑。”
“……”
叫得如此顺口,天生的侄子命。
“姑姑,小侄向您禀明:小侄并非登徒子,也并未轻薄姑姑。”
这小侄说到点子上了。
我心里在乎这个。
不能因为他帅,就可以举止孟浪;不能因为他说“定了情”,我就合该被他欺负。
我捏拳的手心里有点儿汗,斜睨了他一眼,拿话呛他:
“我看你一点儿局促也没有,经常干吧?”
“不说文言文了?”他不答反问,气得我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他苦笑,似告饶般地温声道:“醉儿——”
我一颗心顿时跳出三种频率。
他说:“穿运动款的内衣并不失态,美国海边的沙滩上到处都是这样穿的女生。”
我不作声。心里认为他说得有道理,头就轻轻点了点。
“那你在生什么气?”他好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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