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尾音,我拱进他怀里,贪婪地嗅他的气味,“这是惩罚。”
“噢?”
他要把我从怀里拉出来看我的表情,我不让,把他抱得更紧,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喃喃道:“你怎么能让我这么喜欢你。该罚!”
喉结被我轻咬,他竟咳嗽了两声。我失笑间终于被他从怀里捉出来。
他捧住我的脸,盯着我不知何时又开始微红的眼睛,亲吻着我的眼睑温柔地问:
“昨晚没等到,现在想要我,对不对?”
我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伸出手轻轻推他,“你想得美!”
“我想的你……”他呢喃轻语,薄唇瞬间滑至我的嘴巴,伸出舌头与我嬉戏。
估摸着我就要缺氧,他的唇一路下滑到我的下巴,沿着脖子,经过锁骨,缱绻地落在花蕾绽放的胸口……
————————我是不好意思以第一人称写船戏的害羞分割线——————
到最后我忍不住哭,因为身体极致的快乐,因为那股难以表述的复杂情绪。
他深埋在我的身体里迟迟不愿出来,反复亲吻我的泪,沙哑着声音苦笑着哄我:
“乖,不哭了。我答应帮你偷照片就是。”
我讶然地睁大眼,视线被泪水裹住,眨巴一下眼睛,泪珠滚下。
他轻轻一笑,用食指刮下挂在我下巴上泪水,“醉,我必须回美国几天处理一些事情。怎么办,我一点也不想去。你怎么能让我这么离不开你?”
我呆呆地看着他,在眼泪又要涌出之前主动地送上嘴唇……
那是怎样的一场交欢呵。
再多一分,就会死。
后来,在身边没有他的许多个日子里,每当我回忆起那场隆冬清晨里的欢爱,依然会不能自己地涩然和羞赧。
那时的我们,明明手脸相贴,耳鬓厮磨,明明婚期将近就要展开一段美好的人生,明明什么悲春伤秋的话都没有说……却是那样竭尽全力地、仿佛就要永别一般地索取,似要让身体也有记忆,在生命里镌刻彼此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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