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慈却是真的哭了,因为那张根植在记忆里的脸。
她忽然想起自己前不久写的一条长微博,此时此景此情绪,像是对那条微博的无声反讽。
她怎么会认为哭着哭着就淡了呢?她怎能指望四年的时间就把他忘得无影无踪?
……
黑框在唯唯诺诺地对着那个男人说些什么——简慈的听觉已经自动将其忽略。
她全身所有的感观能力都集中到了双眼,否则,怎会瞬间泪如涌泉?
面前这张清隽的脸,即便是被一副庞大的墨镜罩住双眸,仍是叫她呼吸凝窒。
她知道那是她的劫,却不知道此生能不能顺利地应了。
戴着墨镜的男人从来没有过觉得如此被动的时候。
在手机收线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有个刻意压低过的女人声音说:他见不得光么?
见不得光。
在他6岁之前,他的确是“见不得光”。而现在,是因为眼角膜发炎双眼红肿,见光就要流泪。
对于这无心的评价他没什么情绪,只是料不到有人会这么大咧咧地站在他的脊梁骨后面这么说。于是他转身,看到了一脸惊惶的女编辑正捉着一个年轻女人。
舒服。
——这是那个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
他一时间忘了说话,因为那个女人的脸上瞬间凝起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准确说来,她是因为看到了他的脸——她的脸上才有了如此变化。
他静静地看着这个陌生女人向他缓缓走来,没有像过往遭遇花痴或者有心搭讪者那样视而不见或干脆拔脚就走。
可是没一会儿他就烦躁了——那女人一脸的眼泪!
她不是个写手吗?难道之前是做演员的?
为什么要用这么老套的方法吸引他的注意?就像他旗下一些新签进的女艺人那样。
他已经在关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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