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芳菲?”
她怕弄错房间,伸手敲了敲浴室门以确认。
穆芳菲娇如芙蓉的声音立刻破水而出,
“是郝仁和简慈吗?很抱歉,我先洗个澡喽!”
简慈嘴角一抽,默了默,转过身,朝郝仁伸出手,
“到了,背包给我吧。”
郝仁默默地看着她,眼神有些刺痛,渐渐地有些隐约的怒气与倔强氤氲其中。
她垂下眼帘,不与他继续对视。
良久,他绕过她往里间走,说:“进去吧。”
简慈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转身跟进卧房。
靠墙的那张床上,放着穆芳菲艳红色的行李箱。
箱子四仰八叉地大开着,里面大多数衣服都不见,大概已经被穆芳菲挂进了衣柜。
几套颇有内涵、色泽鲜明的内衣裤,散落在空荡的箱底,以万分坦然的姿态冲击着郝仁与简慈的视觉。
“哇哦……!”
美国男人低叫了一声,狎笑毫不掩饰的从胸腔喷薄而出。
简慈脸一热,心里又是唾弃又是嫌恶。
狠狠地瞪了那几件清凉无比的内衣裤一眼,她重重地哧出一口气,推开挡在身前的男人,跺着脚往另一张床走过去。
一沾床她就倒下了,一条胳膊就势搭在脸上,遮住了两只眼睛。
郝仁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双肩行李包放进柜子,走到她身边蹲下,轻声问:
“慈,我们说会儿话,好吗?”
她将胳膊抬起来一点,晶亮的眼睛被长长的睫毛掩盖得模糊,
“郝仁,我这会儿挺不舒服的,能不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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