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几欲“失足”的他多少拉回了一些理智。
她说:
“阿来……阿来我好想你。”
他对自己被她“诱引”的事实懊丧得无以复加。又尴尬又不甘心,就这样,突然痛恨起那个女人来。
她何德何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沈临风在有了顾书凝的情况下还被她撩拨得三心二意?!
他要拉开她揪在他腰间衣服上的小手,高烧中意识模糊的她却抓得那样的紧,他一个大男人,使了力气居然拉不下来。
她嘤嘤地哭,手上没有一点放松的迹象。他不甘愿,却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对她投降。
又哄又劝,最后甚至在她耳边告诉她“阿来在这里”,她才得已安静。让他能顺利地抱着她走专用电梯到停车场,再一路亲自驾车把她送到医院。
抱着她的时候,她像小猫一般窝在他怀里,一只小手抓在他襟前,滚烫的脸就贴在他跳得猛烈的心口。
得知只是扁桃发炎引起的突然高烧之后,他放了心,却再也压不住那股逐渐加深的烦躁,更不想面对醒来之后眼里怎么看也隔着几分距离的她——
她的柔情,嬉笑怒泣,原本就不是为他展现。
他不想。
不想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像个被乱了心智的傻子、却还要装得比正常人还正常一样跟她面对面。
所以他不等她醒来,几乎是逃一样提前动身回了美国。
临走时特意打电话叫来了郝仁——那个他早已看出她不爱、却是一直爱着她的外国男人。
这个人会照顾好她。
但是,她无论如何不会爱上他。
飞机穿过云层时。
他有些自负地想,也有些自鸣得意。
可是这原本也不关他的事。
有关男欢女爱,最没权力抒发情绪的便是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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