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他承认他是在借题发挥。
可是这一刻……
这吻竟是充满了炽热的温存,真实得让人觉得怀疑了它的纯粹便是一种亵渎。也让他将那些堂而皇之的“因素”通通抛诸脑后。
……无法自拔。
四瓣相接、两舌相绕的时候,他想起这四个字。
嘴里吸着的这个女人是半醉的,那他,也权当自己同样是半醉的吧。
两个醉酒的人一起疯。一半随兴,一半随心。
不要太多,就这一刻就好。
这暧昧与这心照不宣,都刚刚好。
她的胳膊,水蛇一般地缠上来,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再次绕上他的脖颈。当她宣告似的将他用力搂向自己时,他随着她倾身过去。她的背,低上沙发的靠背。
他予她,是某种给予的姿势。
有力的双臂自她的双腋下穿过,紧紧将她纤瘦的身子圈进自己的范围里。
一只大掌,纤长的指穿过她顺滑的黑发垫在她的后脑,另一只大手感概般地一下又一下重抚着她额前至头顶的发。
不满足。他的手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想仅仅抚摸她的头发,却不敢进犯她任何一寸不该由他触碰的芳土。
而她予他,是某种索取的姿势。
她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挂在他的身上,支点便是两条细瘦的胳膊和那条纤巧却放肆得近乎猖獗的香舌。
她紧闭双眼,集中精力在他口里翻找。不肯落下一处,她洗礼他的整个口腔。
他微愕。
为这女人从未展露过的主动与惑人的风情,惊艳又兴奋。
旋即,起了一丝逗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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