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终于明白了——她失去过。她与那个她爱入骨髓的男人,就是在万分突然的情况下,毫无征兆的失去了音讯。她害怕那种感觉……
他终于有些明白她的感觉了。
这是头一次——他与她确认情侣关系以来,两人头一次被动的失去了联系。
……
小慈,你去了哪里?
他愈想心里愈慌,多少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心神不宁越来越浓重地罩在他心头。终是忍不住,他拨通了随行助理的电话,紧迫的语气与命令不容置疑,
“收拾东西,订飞bp;——————
简慈醒转来的第一时间,最明显的感觉是肩头有种被扭曲过的钝痛感。她下意识地去调整姿势,随之而来的束缚感将她完全惊醒过来。
——环境陌生。这不是她或者沈临风的公寓。
简慈心里突突直跳,闭了闭眼,回想起意识失去之前的片段……
再睁开眼,她忐忑却安静地环视周围。这应该是间普普通通的酒店商务套间,她置身在卧室里,灯火明亮。
暖气开得很充足,她的羽绒大衣还裹在身上,浑身上下燥热难当,有细密的汗从背脊一路冒到额头上。
她目前这姿势有些尴尬——整个人虾一样的侧躺在床上。双脚被绳子束在一起,双手被反剪束在腰后。
卧室里除了她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人。外间有电视的声音传进来,还有男人低声交谈的声音。
……
简慈尝试着小幅度地挣扎,却不想刚一动就“嘶”地一声,疼得她冷气直抽地低呼出声来——与手腕上分筋锉骨般的的疼痛比起来,肩上的那种疼就不算是疼了。
外间的交谈声因而骤停,简慈紧咬着唇,鼻腔大力地吸气。她想借深呼吸来调整一下情绪,却因过于紧张和害怕,那呼吸紊乱得不成样子。
从外间疾步进来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普通样貌,神色不善。其中一个狐疑地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简慈问另一个,“她怎么回事?怎么在发颤?”
简慈的眼睛是闭着的,此刻眼缝轻启,不近距离观察看不出来。被问的那个西装男犹疑地走近床边,大掌朝她探过来。她吓得完全将眼睛闭上,唇齿紧阖,不发一言。
心里是后悔的。
如果知道她那声低叫会引来这两尊神,她宁可这么被绑残了也不会去挣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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