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骤来的冰冷让她尖利地扯嗓叫喊出来,好一阵几乎没了声息。
他差点忍不住转过头去,拳头捏得死紧……终究只是凝耳听她一阵接不上气的抽息。
他扶门而立,胸膛起伏得剧烈。
她难受,她冷;他比她更难受,比她更冷!
她大哭起来,冷水让她稍稍清醒了些。恍惚中她看见男人背她而立,那么近,却又那样遥不可及。
“阿来……”她哭喊着朝他伸出手。
他猛然转身,迅速地撕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在她恍然且惊愕的目光中踏进浴缸半跪在她身前,双手一分,拉大她的双腿。
她恍惚中露出一丝惧色,他心里一沉,皱眉冷嘲,像是问她,更像是问自己:
“不是阿来就不行是不是?不是阿来就不行!是不是!?”
她微张着嘴,有银丝从嘴角牵出,脑海里混沌一片。他的话她听得似懂非懂,像是对又像不对,她尊寻本能的想法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受不了她这样子!她可以永远当他是他哥的替身,可是他越来越不能容忍她将他视作替身!
向来温雅的脸有些扭曲,他附在她耳边冷冽低笑:
“我不是沈卿来,你看清楚了。可是我要你……我就是要你!”
最后那五个字说得犹如发毒誓般的狠戾。他撂起她的双腿置在肩,双手捧起她的娇臀,在她惊恐又散乱的目光中,毫不怜惜地将自己推进她的身体。
……
这场性。爱带着最原始的渴望和堆叠已久的愤怒,也有疑惑和矛盾掺夹其中。
当事人在冰火两重间游离,忽而天堂,忽而地狱。
浴室里,大床上,凉水几乎成温热,床单尽数濡湿。
从子夜到凌晨,从天黑到天亮,明明奔着希望去,却看不到一丝亮明。
后来,她体内的药效渐退,身体却因数次灭顶的欢愉而疲累至极。他却仍未现出疲态,粗放的动作中偶尔有隐忍的温柔一不小心泄出。
她吃了一惊——这不是平常的他!他刻意压抑住了自己的温柔,近乎惩罚的与她做。爱。
她在晦暗的光线里努力看他的眼,感受到了他刻意的冷然和深切的愤满。
这样的他,很陌生。
她又错愕又惶惑,想要张口说什么,立时就被他紧紧捂住嘴巴。他从她身后强势侵入,狠狠地撞击,叫她破碎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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