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你更累。”
我哑然失语时,他懒懒地问:
“顾书饶刚刚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见过我?”
不愿意再偏脸,那样我的嘴唇势必再次亲吻他的额头——这导致我虽是一派正襟危坐的姿态,却不得不大幅度地斜着眼珠子瞅他。
“嗯?”他扬起头,忽然用大掌抚过我的左脸扳向他,“说什么?听不见。”
几乎是唇贴着唇说的。
我理所当然地要挣开,也自然而然被他固得更紧。他张口就是威胁,
“现在没别人,你别躲我。再躲我就明目张胆地亲你。”
我气极,飞快地上去咬了一口他的上唇,叱道:
“你现在跟明目张胆有什么区别?!”
他夸张地“嘶”了一声,固住我的力道却不见半分松减。可见我是真把他咬疼了,他皱着眉匝着嘴,含含糊糊贴着我说:
“别信顾书饶的话,有关于他讲我的,都不要信。”
我瞅准时机,一把推开他,
“你这是小人之心!”
他也没再上来捉我,我咬他那一口似让他觉得相当受用。他抚着唇轻笑,
“对于你,我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中间的阻碍太多了,我必须步步为营才不会把你弄丢。”
我用愤然掩饰着心底的涟漪与酸涩,
“请注意你的对象,你的未婚妻是顾书凝。这些话,对她说比对谁说都合适。”
他相当坦承,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换了我是你也一样。我单单看着他与你亲密的模样都受不了。”
我一愕,皱着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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