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开口,沈卿来大概是怕我又把他介绍成我的至亲,于是抢先一步,
“我是她未婚夫。”
便哈哈叫好,顺势问我们两人什么时候办终身大事。
“会在满眼的期待之后,眼角又泛出些苦涩,“你也知道……他与我一起是二婚,我和他在一起,是背了个小三上位的名声,所以我们连婚礼也没好好办过。”
一直压在我心里的疑问解开了。并不是自己顶下了吧,而是嫁给了吧的老板,一个年逾四十、与前妻有个十二岁儿子的普通男人。
我不知该怎么安慰,所幸她也不以为意,感怀过后立刻又生龙活虎起来。
“你们如果在bp;沈卿来擅作主张,连声笑着说“一定一定”,还一本正经地让仔细列出邀请名单。他此举叫我有气却无理可发,只能在看不见的角度对着他干瞪眼。
“对了!”一惊一乍转向我,“梅杜莎你记得吗?就是当时跟你争唱压轴、水火不容的那个。”
我怎么会不记得她?
我笑两声,
“哪有那么夸张?你有她的消息?当时她不是突然离开这里了么?”
道:
“她又回来了,离开了一年多以后,又回到酒吧唱歌了,然后就一直留在这里。你要不要连她也一起请?”
梅杜莎与我的恩怨我没跟沈卿来说过,他听了只当是我的故人之一,连忙点头称是,
“当然。是醉儿的朋友都要请。”
我忍无可忍,
“闭嘴。”
以出来得太久,体力不支为由,我硬要沈卿来先回飞仙阁休息,而我则要留在酒吧与叙旧。
沈卿来对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与我,都颇感无奈,也只好安排四大保镖中的两人暗里守着我,只到我结束了酒吧的活动再将我护回他身边。
而事实上我是要在酒吧等梅杜莎。五年前那场恶梦一样的经历,她欠我一个交待。
却是时近七点,驻唱歌手都一一到位了我也没能瞧见梅杜莎的身影。
忙着招呼酒吧p级老客人的在吧台外对我挥着手,说不好意思啊沈醉,你再坐会儿,我忙好了马上请你吃饭。我按捺不住了,老远问她,梅杜莎怎么还不来呢?
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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