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法海,窗帘、窗帘……”
“法海”叹了口气,暂时放开我,用豹的速度转身一把扯上阳台的落地帘,转眼间又扑了回来。
“灯、灯!”我又嚷。那灯光实在太明亮,我一马平川地躺在这儿,不确定一会儿放不放得开。可是我真的是打算放手一搏的。
“让它亮着吧……我、我得好好看看你!”
沈临风喘着粗气,迅速地剥光了自己,转而将我从床上提起来,一瞬间吧,我便与他裸呈相对了,特像深冬里落光了叶相向而立的两棵树。
我双手抱胸,脸烧得通红。决定还是将主动权交给他好了,挑。逗到底不是我的业务范围。
沈临风细密而隐忍地将我上下打量一回,叹了口气,
“唉……瘦了。”
“蹭”地一下,他上前,我又给他推倒在床上。
被他捉起了脚裸、双腿被分开的那一刻我又矫情了,娇喘吁吁指着他的命根子,
“那……那啥,你没戴帽子啊……”
他的身体早已蓄势待发,连我都能感觉到这句话有多么的废……
“唔。”
他不理我那废话,已来到入口,触感已叫他敏感地闷哼了一声。
弓拉到了最满,他来不及做足前戏了,沉下劲腰,一举侵入。
“啊……!”
“呃……!”
两人同时发出的声音,程度堪比传说中的狗男女。
也就三秒钟的缓歇,他疯狂地动了起来。
我的身体因为他的融入轻颤不已,神识没一会儿就恍惚了。
“有了……就生下来。”
恍惚之际,我听他这样说——语气里带着满足与笃定,直直击入我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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