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人们应声而入,双双来到我身边,一左一右架起我,任我如何呼喊和怒骂都不放手。
穿过会馆的走道,他们把我拖进一间幽暗的小房间。房间四壁都是镜子,房中央,一张四方桌,桌上点了一只白烛和一炉薰香,此外,一张摇椅一和张单人床相对而摆。
这场景我觉得熟悉,从前我为了长期发梦而去咨询心理师的时候,治疗环境就是这样的格局。只是没有这么多蛊惑人神智的镜子与惨白的蜡烛,也不是这样一室幽暗。
我惶恐不已时,颈后一阵钝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觉得好累,身体轻得像是脱离了自己,我睡了一场好久的觉,此刻眼皮仍是有些倦。
缓缓地,我睁开眼睛,一室明亮的月光,四周香气浮动。
很舒服,是我向往已久的安乐感觉。
男人的脸,有着明显的异国特点,有点像……郝仁么?
不,那不是郝仁。郝仁不会有那么幽深的眼神和那样白皙的皮肤。
“你是谁?”
我问,声音轻软无力,甚至让我自己觉得有些陌生。不光是声音,甚至连同我的感觉也似是而非。我不知道自己置身哪里,也不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
异国男人笑了,眼里有和煦而温暖的光。
这是个好人吧,他的眼神,让人觉得那么舒服与安祥。
“我是谁不重要。漂亮的姑娘,你记得,你是谁吗?”
“我?”我闭了闭眼,再睁开,回答他:“我叫简慈。”
“不对。”男人连否认也轻声慢语,笑道:“你曾经叫过沈醉。”
我想了想,点点头,“是的。”
“你曾经掉进过一条河里。”男人温言道。
我再次点头,“那年我很小,掉进了一条很大的河里。”
男人眼里充满怜惜,“后来你被人救起来了。从那以后,你再也不叫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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