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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那画中人一比,虔子文相貌虽好,却差了那睥睨天下的气度,如白玉有瑕光彩顿失,不过是俗人罢了。

        自己就为这么个人,冒着危险进了洞府中庭?简直太不值。

        “你别管我,顾好自己就行。”张凉甩开了虔子文的手,不由分说继续往前凑。

        他终于看清,那幅画旁边还有一行轻细题字:吾友浮生,与吾意气相投品茶论道,然仙魔殊途。吾愧对于他,久不能忘,仅以此画寄托思念。

        下面的盖章是罗浮二字,朱砂赤红犹自浓郁,仿佛刚刚盖上一般。

        罗浮仙尊的挚友,是位魔修?张凉想到了一些东西,然而他全然不在乎。

        人都死了那么久,什么仙魔殊途,现在的修士还有谁在乎?张凉只想收起这幅画像,每日挂在书房燃一炷香静静观望,就算这么看一辈子,他也不会腻。

        眼见张凉快把脸都贴上去了,虔子文啧了一声,索性不理他了。

        人要作死谁也拦不住,就为了这么一幅破画像,张凉并无心魔都起了魔怔,纯粹是自己作的。

        罗浮画画的本事也不见得多高明,才一个背影,他又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罗浮仙尊,真是用情至深。”一直不声不响的花明远,也说出这么句话来,惹得虔子文忍不住瞪眼看他。

        一个罗浮一个晏歌,都是心冷如铁的薄情人。谁若说他们用情深,那人的脑子怕是坏了。

        “罗浮仙尊将他满腔思念,尽数融入这幅画中。因而此画并无蹊跷,依然能引得人动情。”花明远闭上了眼睛,似是不敢再看,“爱慕,求而不得,愧疚,后悔欲死。诸多情绪付诸笔端,任是无情也动人。”

        虔子文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大概只有他太愚钝没什么感悟,也看不出这画画得有多好。

        就这么一会功夫,张凉的脸上已然满是眼泪,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他忽地摸出了一把短刀,横在颈上比划了几下要割不割,看得虔子文兀自奇怪。

        难道张凉还想当场殉情,这人真是疯了吧。

        虔子文对花明远使了个眼神,花明远心领神会。他一出手就制住了张凉,这人还在兀自仰着头瞎折腾,花明远趁机将那把短剑抢了下来。

        过了一会,张凉已然清醒过来。他眼神呆滞了好一会,兀自捂着胸口呼吸不畅。

        邪门,实在是太邪门了,张凉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等看到墙上那幅画时立时抽了一口冷气,已然不敢再看一眼。

        就在这时,书房那头传来了说话声,因为距离太远,听起来有些飘飘忽忽的,“刘幕官,我们在这洞府里找了足足三个月,每一寸地皮都快掀翻了,也没瞧见什么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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