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杰的摩托车骑的很好,坐在伍云杰的身后总有种飙风的感觉,风如刀子一样在脸上凛冽的划过,可却没觉得痛过。
伍云杰还带着我去治病,看了不少的心理医生,让我从开始心灰意冷到有了希望了。
伍云杰从来不要求我什么,更不期待我能把话说的清楚。1
开始我也很奇怪,如果是真心的喜欢,怎么会不奢求完好无缺,可是偶尔的一次我却听见这样的一句话。
那是我出院一个月的时候,伍云杰带着我去了澳洲玩,身边随行的人只有一个叫雷洛的男人,就是把陆斩风弄到外面的那个英俊男人。
雷洛是伍云杰的得力手下,伍云杰很器重的一个人,人很冷不怎么喜欢说话,我也很少听到过他说话,但是那次我却听见雷洛主动的和伍云杰说话。
“我不明白。”雷洛虽然是伍云杰的手下,听从伍云杰的调迁,但是却从来不会以一个手下的身份和伍云杰说话,而伍云杰也从不在乎这些,反而是很纵容,对雷洛就像是一个兄弟一样。
当时的伍云杰正在看着我打高尔夫,可能是视线的关系,我打的很吃力,体力上也不那么的好,而伍云杰就在一旁看着我,给我不时的鼓励。
听见了雷洛说话的伍云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既然是喜欢,为什么不奢求一个圆满?”雷洛的话让我停下了挥杆的动作,转身也看向了伍云杰,其实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伍云杰看着我,手里拿着白色的手套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在看着我一会之后转过脸看向了雷洛,告诉雷洛:“你还没有遇到所以很难理解,就连以前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渴望却不苛求拥有,但是我能读懂她的心,只是看着她的双眼,我就感应得到她在想什么,我相信她需要什么,而我就想给她想要靠自己不能得到的。”伍云杰的说完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站在了我的面前,将我的身体轻揉的转了过去,站在我的身后不紧不慢的戴上手套,微微的靠上来将我握着球杆的手握住。
“专心一点,不然到天黑你也打不进去。”我轻微的怔愣了一瞬,听见伍云杰在耳边继续说:“我需要她,但不是臣服,身为一个男人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拥有固然重要,但是也要体谅她的心,要有宽容的心,要有耐心等候的心,只有这样才能觉得光荣,才能配得上来日的拥有。”
那时候的我整个人都怔愣着,而手中的球杆却轻巧的挥动了一下,当我惊觉已经挥了一杆的时候,伍云杰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
“保持安静从容,心就能安静,球也会听话一点。”球进了,而伍云杰也打动了我,让我在那个寒冬终于有了走过严寒的勇气。
那天之后我开始正视自己,开始学会体谅自己也很脆弱,也接受了医生的治疗。
但是因为有段时间的关系,我的语言障碍和视觉障碍已经生成,恢复的很缓慢,是伍云杰耐心的陪着我走过了几十个日夜,告诉我慢慢来不急。
我也曾经气自己走得太慢了,大发脾气,可伍云杰却在心理医生的面前抱住我呵呵的笑,搂着我在心理治疗室里晃来晃去,告诉医生我还没准备好。
那时候我生不起气,心里懊恼自己的沉不住气,而医生却站在一旁吃惊的看着我和伍云杰。
人生里,我第一次为了有这样一个人陪着我感到了光荣,明白了伍云杰口中的不是臣服是什么,我想就是光荣——
“吃饱了?”看着我放下了碗筷,伍云杰也停顿了一下吃饭的嘴,目光落在了我只吃了没多少的饭碗上,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给我盛了一碗汤放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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