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杰说过,毕竟他来过,曾凝结我的血肉,他走了带走的就不单单是来过的证明,还有我永远抹不去的伤痛。
我有些难受,水汽在眼角不知不觉的就凝聚成了泪水,云杰坐下将我拉了过去,抬起手给我一点点的擦着脸上的泪水,眼神是那样的心痛不忍,声音却是那样的冰冷无情。
“开始吧,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还能保住你这条命,还是你自己动手的好。”云杰轻蔑的看了一眼楚邵扬,那是第一次我看到云杰的心狠无情,却是用在了楚邵扬的身上。
楚文龙一声不响,但是脸色却极其的难看,而我除了看向了楚邵扬,就是心绪不宁,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
我以为就算是我和楚邵扬不能有什么,他也不会狠心的害我,成为夺走我孩子性命的人,而罪魁祸首也只能是楚文龙和韩芳雅两个人,却怎么都无法想象,其中还有一个是他楚邵扬。
楚邵扬看向了我,眼神有过坦然,让我知道他已经承认,可就是我知道的那一刻,楚邵扬的手中明晃晃的多了一把锋利的刀子。
乍见我马上握住了云杰的手,开口急切的喊了一声不要,可楚邵扬手起刀落,云杰一把捂住了我的双眼,将我按在了怀里。
只听见楚邵扬闷哼了一声,刀子再次扎进了身体,扑的一声,紧跟着闷哼的声音。
我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抓住了云杰腰身上的衣服,手心里出了汗。
“有今天是你自食恶果,别再作恶多端,这是警告,别再有下一次,那不是我想要看见,也是你同样无法承受的。”云杰说着站起了身,还将我搂在怀里蒙住双眼,而楚邵扬的那里只听见哐当的一声,像是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我会记住今天,你可以放心。”楚邵扬的放心二字说的格外重,却不是什么他吸取了教训,更像是他怀恨在心的启示,我因此握住了云杰的手,云杰却没有给我回应,而是轻声的发笑,停下了脚步。
“这个世界是存在侥幸的,但是侥幸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你该庆幸。”
“我是该庆幸。”楚邵扬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声音,像是晕过去了,云杰这才和楚文龙说话。
“人我给你留下,这是最后一次,兄弟一场你也好自为之,如你所说楚家我是个过客,但是身在其职就谋其事,莫说我现在还没有收山的打算,就算是有也要看我是不是高兴,是不是愿意做这个替人铺路的人。
你也迟暮之年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我在吉隆坡给你择了一处房子,有生之年你就在那里安享晚年。”云杰最后的无情也留给了楚文龙,而楚文龙除了接受已经没了任何退路。
云杰曾说过,他是楚家的一块玉,所谓玉就是整个楚家的权利象征,没有任何人能忤逆的权利象征。
离开了楚园云杰才告诉我,韩芳雅已经疯了,如今就在精神病院里,不管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也得到了应得的报应,毕竟她是陆斩风的初恋情人,就当是给陆斩风留下一点情面,以后她们好自为之,我们也就不要追究了。
“为为什么?”说起话还是有些吃力,我不是很明白云杰为什么要说是个陆斩风留点情面,总觉得有些蹊跷。
“陆斩风和韩芳雅毕竟是有过过去的人,真要是做得太绝对谁都不好,陆斩风真要是断了念想,他自己也该有所决定,归根究底整件事情的始末起因在陆斩风那里,但是他也是个无辜的人。
说起来要是没有楚文龙的出现,或许这些人都还在原来的轨道上,还说什么谁对谁错,罪魁祸首要去颐养天年,那些手下的虾兵蟹将难道还要以死抵罪么?
人无完人,孰能无过,就当作是积德行善了,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换你一世心安理得,何乐不为呢。
难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云杰将我搂在了怀里,低头亲了我的嘴唇一下,我却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份惊不为其他,只为云杰的了解,只为云杰的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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