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陆斩风。
陆斩风转身看着我,平静而从容,似乎他在时间里已经将往事沉淀了。
我犹豫着,许久才开口:“谢谢你!”
那时候陆斩风怔愣住了,许久才从容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那一年我已经是三十三岁的女人了,已经是个把生活重心都放到两个孩子身上,对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期待的人了。
回去的那个晚上我也有想过陆斩风所做的这一切,可最后也还是不了了之。
但是那之后的时候,有两年的时间我的两个儿子都是陆斩风那里的常客,偶尔的浩轩还会很大方的去住两天。
我说过让两个孩子不要去打扰陆斩风,但是他们说那里还有一个爷爷,爷爷很寂寞。
想起陆父心里难免会难过,久了我也不再督促两个孩子不要过去的事情,结果这么一开始就是两年的时间。
七年后的一天,两个孩子突然推开了我的房门,都哭了。
我的心咯噔的那么一下,起身就跑了出去,但我还是晚了一步,见到的还是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安息的陆父。
那时候的陆斩风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傻了一样,我走过去的时候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开口的话也说不出一个字。
陆斩风一把将我了过去,用力的将我搂紧,那时候我的心是酸的,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脆弱无助。
两个孩子哭的很厉害,看得出来他们对陆父的感情很深,站在那里抽泣着,让人心酸难忍。
葬礼上陆斩风一直站在那里不动一动,整个人都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葬礼上也来了很多的人,而大部分都是我曾经见过的那些人,陆斩风站在那里毫无反应,而所有来吊唁的客人都不做理会,即便是老顽童来的时候。
两个孩子也都跟在陆斩风的身后不说话,沉默寡言,更有几分陆斩风郁郁寡欢的样子。
我提陆斩风给他们家属答礼,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葬礼上我见到了雷洛,而雷洛的样子显然是不怎么好。
当年白倩走的时候雷洛是给人打断了一条腿的,那种拼了命也要把人留下的样子要人新胜怜惜,而近雷洛的推没事了,可是却留下了坡脚。
其他的人大多都已经有了家室,对我也早已经释怀了,李非是其中对我有着愧疚的一个,葬礼上一直在看着我和两个孩子,但是两个孩子轻易的不与人接近,不管李非说些什么,两个孩子都不愿意靠近他。
云杰的师傅是最后一个过来的,当时的葬礼已经结束了,云杰的师傅那时候走了进来。
我是那时候才知道的一件事情,陆父是我的亲生大伯,是云杰师傅的是陆父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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