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子同志一惊,看向许默,后者懒洋洋地瞟了他一眼,竟是默认了?默认了?这是默认了?
“季冉同志,我仅代表我们宿舍,我们班表示对您的景仰,老天开眼,终于让俺们等到了一个能降得住许默那变态的人。下次,许默让你往东,您就往西,许默叫您站着,您就坐着。男人都他妈犯贱,你就得治,许默是尤其犯贱的,您下手可得下狠点!”
莽子同志,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讲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那叫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季冉都可以从许默那张笑如春花的脸上看到莽子同志的未来,怎叫一个惨字了得。。。
许默这个人,平时肯定不怎么笑,因为他一笑,季冉就能感觉到一种违和感,反常即妖,如今笑的这么百花齐放,春意盎然。。。想想都恐怖。
果然,许默开口了:
“莽子,我记得这个月好像班上和其他几个班有联谊活动,到时候,布置会场还有拉赞助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拉不到赞助,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就充公当赞助。”
“没有啊,这个月的活动都办完了啊”
莽子同志一脸的茫然。
“你放心,会有的。”
许默一脸的笃定,表情那叫一个高深莫测,那叫一个料事如神,典型的王半仙转世。
“。。。”
莽子默了,季冉也默了,同情地看了悲剧了的莽子同志,然后狗腿地对着许默笑,希望他大人不计小人过,把她刚才“告状”的事给忘了。
“季冉,走,‘陪我’再逛逛去。”
许默要笑不笑地看着季冉的狗腿笑容,勾勾手指,说道。
季冉听得心惊胆战,貌似许默加重了‘陪我’两个字?有没有?有没有?
季冉和许默走走逛逛,有两三个小时,后来季冉撑不住了,向许默抱怨,许默看来她一眼,估计她的样子确实可怜,就拐去“肠粉王”吃馄饨。
这家店,季冉也常来,平时不想吃饭就来这里吃馄饨,因为吃遍学生街,还是这家馄饨做得最好。生意也是学生街里最好的,要是在吃饭的点过来,还得排挺长的队呢。
季冉坐在位子上看许默去点餐,人比较少,他站在柜台前,黑色的大衣穿在他身上反而不显厚重和深沉,倒是有一份沉着和温雅,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和老板说着话,不知说到了什么,指了指季冉,老板就顺着许默的手指方向,朝季冉看了一眼,对季冉笑笑,不是那种对顾客的公式化的笑脸,而是带着长辈的慈祥的味道,季冉有些受宠若惊,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回了老板一个很灿烂的笑脸。
季冉看着不远处的许默,心下有些奇怪,许默学长和那个帮她占座位的男孩子,怎么就那么凑巧是一个人呢?这叫无巧不成书好呢,还是说人生果然是无处不狗血?
见许默端着大青瓷碗向自己走来,季冉连忙收起游离的神思,看着许默放下碗,坐到对面。
“尝尝看。”
许默将筷子和调羹摆到季冉面前。
“嗯,怎么就一碗?你的呢?”
“我的还要再等等,你先吃吧,尝尝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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