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所以他来了。
“你叫小北？”
“叫我小言，蒋总都是这样叫我的。”
战林涛愣住了，她长得像智言，为什么又叫小言，蒋军为什么管她叫小言。
“小北不是很好听吗，怎么叫你小言？”
“他妹妹的名字，叫智言，他把我当成她。”
智言是蒋军的妹妹？！小北给战林涛换鞋，战林涛却靠在沙发里想着智言，蒋军的妹妹？！但不是普通的妹妹，否则他不
会在床上叫一个女人小言。
“你见过他妹妹，你和她很像吗？”
“就在博城，他的公司上班，前阵子她结婚了，那男人死了，不过现在她又找了个男人。”
小北将他的鞋摆好，外套挂好，走进洗手间放水给他洗澡。
智言不是去了德国了吗，和斯蒂文走的，怎么回事？
“你过来。”战林涛让她坐到身边，“你说她妹妹结婚了，男人死了，是怎么回事？”
小北靠在沙发里，“您不上网，不知道，她和一个叫穆柯的男人据说相爱了八年，后来男的家里出事了，娶了别人，他们
就分手了，但是一直偷偷来往，还给那男人生了个孩子。前段时间那男的得了白血病，临死的时候终于拿到了离婚证，他们就
办了个网上婚礼，其实那也不算结婚，就是完成那男人的心愿罢了，不过他连花车也没下就死了，挺感人的。”
战林涛心很疼，智言，你最后还是嫁给了穆柯，而那时候你怀的孩子，也不是斯蒂文的，而是穆柯的。自从斯蒂文走了，
他便也回了纽约的公司总部，不常回中国了，所以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水好了，战总，我陪您洗澡吧。”
战林涛摇摇头，看着小北，“陪我聊聊天吧。”
小北很诧异，有钱人都*有病，要不是他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自己不屑的看着他，蒋军也不会一怒之下把自己推进他的
怀抱，现在倒好，就是想聊天，真是想骂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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