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转过头看着他,嘴角向上一翘,露出一排珍珠般的牙齿,转动轮椅,面向他,他也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深情的抚
摸她美丽但却有些苍白的脸,
“涛哥,”
点点头,“头还疼吗?”
“不疼,好多了。”
“腿怎么样?”
“你站到那边去。”
她命令他,他一愣,像被催眠一样站起身,走到她指的方向,然后看见她咬着牙站了起来,他心狠狠的疼,要上前扶她,
她却用手指着他,
“我走的很慢,不能没有耐心。”
她永远是智言,能控制他的一切,乖乖的看着她挪着她的小脚,一步一咬牙的向他走来,额上已渗出细小的汗珠,夕阳余
辉打在她脸上,反射着金光,她还在坚持着,又心疼又欢喜的感觉,说不出的矛盾,终于离他还差一步,他再也忍不住,跨出
一步抱住她,紧紧搂在怀里,
“呃,喘不上气了。”
拦腰抱起她,放进轮椅,“贝儿,我们的婚礼,还能继续吗?”
脸上立刻刷上绯红,战林涛不知道什么改变了这个三十岁的女人,让她想到和他结婚都会羞涩,不,她现在二十六岁。
“等我腿好了,我想自己踩着红毯走向你。”
她的记忆里,他们结婚的前夕,她和朋友开车从旧金山回来,加州公路上被卡车撞到,她被甩出车外,才受了如此严重的
伤。
记忆里只有这么一个男人,从她第一次睁开眼睛,到现在,一直只有他,所以她觉得他们是相爱的,至少从前爱得很深。
颢然的周岁生日,蒋军出院了,他的康复情况还不错,尽管他已经第二次做了开胸手术,已经没有脾脏,左腿有点微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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