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君越是愧疚,长琴心里的邪火越是往上窜。揉捏著她胸部的手下移直接插进双腿之间,在原本以为会是干涩的地方,不期然地摸到了一丝滑腻。薄唇第一次欢喜地勾起来:“也不是,完全没感觉麽……”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外分开来。
被看到了。
炎君脑袋瞬时一片空白。再怎麽没有男女之防,她也知道那个地方不能随便让别人看。
可是,长琴并不是什麽无关紧要的“别人”,他是“自己人”,她看著他从小小一团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娃娃,再变成俊秀的少年……
她用手背盖住眼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也保持著双腿大张的姿势。
她的私处毛发并不浓密,软软的绒毛稀疏地覆盖著,小小的花蒂隐藏其中,两片花瓣羞涩地闭拢,只露出一条细缝。
长琴霎时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这完全不能满足他,他要更多、更深入、更透彻。
细长的指在细缝上方轻触著花瓣。若有似无的碰触让炎君有些紧张,不自觉地绷紧了小腹。他的手指插入细缝中,拉住一侧花瓣向旁边扯开来。蜜洞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长琴眼前,洞口泛著些许水泽,里面嫩肉是比花瓣颜色更深一些的粉,正不安地蠕动著。
他能回忆起那里面的紧致与温暖;抽插时里面的穴肉还会被阳物拖出来;高潮时小穴咬得他那样紧,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一阵晕眩;射在她身体里後,蜜洞缓缓流出白浊精液的景象淫靡至极。
“够、够了吧?”他看得太久了,炎君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腰身。
“你的穴儿,”长琴整个手掌覆盖上她私处,“都被我操过了。看个几眼你还害羞麽?”
炎君忍无可忍地单手撑起身子,一掌就往他脑袋上招呼:“这些混账话,你都是打哪学来的?”
她的手在半途被他截了下来,他的眼神一改之前漫不经心的风流样,锐利得都能当刀子使,咬著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又、不、是、你、儿、子!!!”
炎君一愣,不是她生的,总是她养的,就像她在心里也一直都拿曜华当爹看待。被长琴这麽当面否定,她心里难过归难过,还是底气不足,嚅喏道:“那我也是长辈……”
“长辈?”长琴恨不得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著什麽,这麽不开窍。他抓住她膝盖後方,用力压向她身体两侧。这个姿势让她的阴部正对著屋顶,连隐藏在股缝间的後穴也清晰可见。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双腿间。
“你在做什麽!”私处温热滑腻的触感把炎君吓得不轻,用手去推他的头,试图摆脱他的唇舌。
“不是很明显吗?”他轻松扣住她手腕,压在她的头顶,桃花眼里闪著炙热的光芒,“我在舔你穴儿。”
炎君听著他的话,只觉得淫乱又荒唐。他要就快点,为什麽这麽多花样?
长琴施施然地下了个定身咒:“看你也不会老实张开腿让我舔,舔湿了,等下操起来你才会舒服。要是腰酸,告诉我。”又自言自语道,“我倒忘了你没见过。”他往她腰下塞了个方枕,让她的视线正对著蜜穴,冲她魅惑一笑,“看多几次就习惯了。”
(bp;她一次都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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