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基於安全考虑,坚持专人负责接送我,可是我比较喜欢自己开车,偶尔还可以享受一下飙车的乐趣。」他调皮的对她挤眉弄眼。「你体验过飙车的滋味吗?老实说,真的很爽!」
飙车……她很难想像他飙车的样子,好像不太符合他。
「我必须澄清一点,我不是不搭火车,而是火车的速度欠缺经济效益。」
「那你为什麽不直接仃高铁的票?」
「你不是想搭火车吗?我想偶尔放慢脚步欣赏活途的风光,也是一种乐趣,不过从台中回台北对,我们改搭高铁,可以吗?」
她都忘了,严枫给她的车票当中,唯一缺的就是台中回台北的这段行程,当时没想太多,只当严枫给她预留回程的弹性。
「你是在问我意见吗?我看高铁的票八成已经在你身上了吧?」
「没错,回程的高铁票已经买好了,因为担心你觉得奇怪,就先放在我身上。」
这根本没有意义,即使觉得奇怪,她也没想到严朔会跟来。
「你用过午餐了吗?」
「午餐……要吃午餐了吗?」她差一点反应不过来,记得出门搭捷运之前,她才用过早餐,怎麽一下子就跳到午餐?
「你果然是一个不太懂得照顾自已的人。」他站起身,从上面的架子取下一个提袋,重新坐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寿司便当和一双免洗筷子给她。「我不敢准备一般的便当,担心冷掉了不好吃。」
她征征的低头看着手上的便当,有一股甜甜的滋味从胸口满溢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有种被人家细心可护的感觉,虽说她有一个全职家庭主妇的母亲,可是母亲的心思永远烧着父亲打转,而父亲的心思则永远绕着外面的世界打转,外人看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事实上她从他们身上得到的关爱远远不及外人。
小时候她会自怨自艾,觉得自己是个没人爱的可怜虫,可是看到有人连要温饱都很困难,身上的衣服总是破破旧旧的,她终於明白了,不要为自己缺少的叹息,而要为自己拥有的感恩,至少父母给她吃、给她穿,还让她受教育。
「别发呆了,赶快吃吧。」严朔乾脆自己动手抽出筷子,放在她手上,然後打开便当盒的盖子,垫在便当下面,催着她趁着寿司还新鲜美味的时候赶紧享用。
她只好夹起一块寿司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可是她完全感觉不出寿司的滋味,因为脑子里满满只想着他。
这个男人的种种举动让她越来越糊涂了,四年来他好像不曾正眼看过她,如今却积极扮演「丈夫」的角色,这是为什麽?真的只是为了责任感吗?
她好笑的摇摇头,她在期待什麽?不可否认,他为她做的确实超过常人可以理解的范围,可是对他来说,动机也许只是责任感。
虽然她满怀期待一个人去毕业旅行,但其实有些志忑不安,万一迷路了怎麽办?万一钱包掉了怎麽办?万一遇到坏人怎麽办?她有太多太多的万一要思考。
这也是人之常情,她行事一向沉稳保守,第一次如此率性而为,难免会想东想西,对各种可能发生的危险状况预先没想。这会儿有了他这个大靠山跟在身边,感觉上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若是遇到措手不及的状况,也有人可以商量,玩起来应该会更尽兴。
不管他是基於什麽理由陪她旅行,最要紧的是自己的心态,她如何看待他?单纯一点,当他是她的私人领队好了,不过,他肯定是世界上最高档的私人领队了。
终於抵达目的地——高雄,迸了饭店,乔之容一踏进客房,便扔下手上的行李箱,同时解下後面的背包,直接往左边的来扑上去。
没想到搭火车竞是如此累人的一件事,将近五个小对的车程,总会情不自禁的低头钓鱼,可是坐着和躺着的效果截然不同,即使从台北一路睡到高雄,还是意犹未尽,况且一路上她一直处在兴奋的状态下,眼睛闭上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对於解除疲惫一点帮助也没有。
从小,她对饭店的床就有一种莫名的憧憬,总觉得饭店的床特别柔软舒服,如今躺在这上面,不能不说,这种触感真是太幸福了。
转头换个方向,她笑盈盈的吸了一口棉被的香气,想到自己将在这里住上好几天,心情真是超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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