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从身后那出一个出门时带来的木盒,冲她道:“我就知道妹妹要想家,正好前些日子琏二哥去江南办事,我就叫他帮忙带了这些东西来”
说着就打开了这盒子,她上来一看,却是些笔、墨、纸、砚、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子、扇坠、胭脂花粉等物。外有虎丘带来得自行人、酒令儿,还有用青纱罩着的匣子装的一出出泥人儿戏,不名贵,但都是些江南的土物。
黛玉看了也不说话,只是细细的翻看这些东西,我见她脸色稍稍有些好转,知她还是高兴的。又听她叹道:“难为你的这份心了”
我见了很是高兴,就说:“那有什么,不过是远路顺便捎来得罢了,妹妹要喜欢,等我明年叫人往江南,给你多多的带两船来,摆他满满的一屋子!”
黛玉听了,笑骂道:“看看,又说胡话了”顿了顿,又道:“你对姑娘们都是这么好吗?是不是想要舅母帮你娶媳妇了?”说着,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口误,羞红了脸。
我笑了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所以就对女子体贴些。”
黛玉听了“啐”了我一口道:“哪里来得歪论?既然如此,怎么不见你对那些婆子那么好呢?”
我回道:“那些婆子已经配不上‘女儿’这两个字了!‘女儿’这两个字是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些瑞兽珍禽、奇花异草更让人觉得稀罕尊贵呢!那些婆子们虽说也曾经配的上女儿这两个字,现在,也不过是些死鱼眼珠子罢了。”
黛玉‘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说道:“怪不得舅妈对我说你是个有些痴的,看这情形,竟是恨不得要把这“女儿”二字刻个牌位,日夜烧香供奉吗?”
我听了不由失笑,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叫道:“宝二爷可在吗?”听这声音却是茗烟。
我招他进来,只听他喘着气,脸色急急的对我说道:“二爷快去,老爷叫你呢!”
(bp;我听了忙问道:“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茗烟回道:“不大清楚,不过好象事朝里来了什么人,那人前脚刚走,老爷便叫我来还二爷你过去了”
我“唬”了一大跳,又有些疑惑,却也不再多想,就要辞了黛玉走,听她说道:“舅舅的脾气严谨,你可千万别惹他生气。”
我点点头,向贾政的书房走去。
到了门口请安进去,见他与众门客正端坐着议论着什么,见我来了,贾政正色道:“这几日可有认真温书么?”
我回道:“日日都曾背些的”
他又道:“这几日再细心钻研钻研,下个月是皇上寿诞,你同我一起去吧。”
我听了虽是一脑袋的问号,也只能应了。听说皇上最近因为年事已高,似有退位之意,难道是因为这件事吗,那也没我什么关系啊。算了,不想了。
这时,又听见那些门客夸道:“二世兄天分高、才情远、不似我们这些读腐了书的,定不会叫老爷失望!”
我听了这些拍马之词有些厌倦,就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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