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是!”他投降的举手。“但若你没那个本事,就算你今日是我老婆,我也不会让你坐上这个位子。”
“你刚不是说我跟靳月蕾一样,只会打扮、钓男人,对工作毫无理想,只肯做份内的事吗?”这男人杀人根本不需用刀,只凭一张嘴就够了。
“我不知道靳月蕾是猪还是老虎,但我知道,你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他弯下长腰,在她耳畔低喃,“你有极佳的工作能力。”
温热的呼息在耳畔盘旋,语然微红着脸避开。
“你打听过我?”
他只是试探,而她的反应证实了他的疑问。
还好他并非错看,她装废,装笨,必有其背后的原因。
严凌炫的笑看上去莫测高深,让语然背脊一片毛。
“你去我前公司问了……”
“我什么都没做。”他垂眸思考了下,“或许可以这么说,我比你想像的更了解你。”
“我不懂。”什么叫比她想像的更了解她?
他了解她什么?
或许她当了他一个月的员工,可她并非他所管辖,而他们真正有所接触也不过就那几天的时间,他懂了她什么?
“你以后就会明白。”严凌炫淡道。
他不是能把长久的思慕转成语言的人。
这是他的死穴。
似乎只要一聊到关键话题,他的神色就会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肯直截了当的说出答案,口气淡得好像她不过是偶然来到他面前,询问“现在几点”的路人甲一般。
他是否隐藏了什么秘密,不想让她知道?
严凌炫回眸注意到她沉思的面色严肃。
“在想什么?”巨掌贴上芳颊。
这手掌真是温暖得不可思议啊……
“我只是在想以后的日子就不轻松了。”她装模作样的敲敲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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