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忙伸手去接,却被司南用力的捏住了他的虎口,另一只手,已经轻易的接住了那条白玉瓷上烤着米色印花的项链:“这东西,你碰不得!”司南淡淡的说着,将那条项链珍宝似的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这才放开了捏着他的手!
当司南再次闭上眼睛时,那小伙子才敢低头看自己的手腕:片刻间,已是青淤一片——相信如果不是手下留情,就刚才那一下,他已能捏碎自己的腕骨!
司少真是太可怕了,难怪首长再三告诫自己,一切按司少的意思办,不可多话、不可违背!
可那项链要掉了,自己也是下意识的去接呀!这个连性命都看得轻贱的男人,还会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珍视的呢?
年轻人活动了一下青淤的手腕,继续包扎他腹部的伤口!
还好,虽然伤口不少,却都不深,都是子弹擦过的皮肉之伤!看到这些,这年轻人不得不又佩服起这个司少来:从枪淋弹雨中冲出来,居然没有被一颗子弹实打实的击中——那可是国军武装实力最强的军部呀!
他边包扎,边用余光偷偷看了看正闭目养神的司南:如雕刻般立体的五官,在眼睛闭上时,是一种全然的线条美,看起来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俊雅的脸上不沾一点杀气!
“杀手的脸上、心里,都是没有杀气的!”司南淡淡的说道。
“是!”年轻人忙低下头,认真的包扎着那道伤口,不敢再偷看他,甚至连想有关于他的事情,都害怕被他给识破了。
——第三节别后再聚&p;8226;怒与宠——
“楚r对不起!”在警车带着犯罪份子远去后,米圆捂着手上臂上还在冒血的伤口,惶恐的低下了头。
若不是她在关键时候走神,楚涵也不至于为了掩护她而错过了最好的开枪时机,以至于一次完美的追捕行动,仍是让人质受了伤。
“出任务时,走神的代价就是生命!不是你的就是别人的。”楚函一脸的怒气,看着她低吼道。
“对不起!下次再不会了!”米圆低着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连痛也不敢叫!
“先上车,明天回局里接受处份!”楚函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往停车场走去。
而在一路上,楚函连基础的包扎也没给她做——多流些血,也让她长长教训!
——
“楚r,你家里的灯亮着。”刚到楼下,米圆看见楼上的灯,警觉的喊到。
“恩。”楚函抬着看着房间里透出来明亮的灯光,心里只觉得一阵温暖——重案组的案子,都是极危险的,每次出案,都有可能回不来了!可每次出案,从来不像今天一般,知道家里有人在等她回来,那种想快点结束案子,早点回家的感觉,特别的浓烈!
一回来,便看见一屋温暖的灯光,似是有人专为他留一样,让他有种别样的心安。
“家里有人?”米圆看见楚函在抬头之间,微微弯起的唇角,心里微微一窒——楚r金屋藏娇?
“恩,上去吧!”楚函轻应了一声,快步往上走去,似是生怕屋里的人久等了会担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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