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为什么不是夫妻呢?既然不是夫妻为什么又住在一起呢?既然住在一起,为什么不干脆做夫妻算了呢?
这个年龄大约在40岁左右的秦姨纳闷的想着,有些惋惜,有些莫明。
“先生,小姐,你们先带着孩子,我先去做晚餐!”秦姨看着他们说道。
“秦姨辛苦了!”楚函点了点头,温和的打着招呼,倒是安颜并不怎么理人。
——
乡村的夜晚,星空格外的清朗,在哄司安、司贝睡着后,安颜便躺在窗边的软椅里,微眯着眼睛,看着天上那些明明灭灭的星光,司南那满头白发的样子,不期然又撞进了她的脑子里。
“为什么头发全白了呢?”
“为什么一定要是安可呢?”
“对孩子,你也没有一丝的挂念吗?”
“既然已经这样,何苦再来挨我一枪!我若真的狠心在你胸口再打一枪呢?”
“呵呵,你就是笃定我打不下去吧!”
安颜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手轻的抚着小腹处只剩下一道红痕的伤口,眼前闪动的,全是他满头白发,一身是血的模样。
一个人的错,两个人的伤,要多久,才能完全平复?
——
暗夜。
一个月的时间,司南腹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他却用了伤口腐蚀的药物图在那枪口上——那伤口,便在身上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
他要用这伤痕,来记住安颜开枪时的痛——若不是痛到绝望,她又如何会向他开枪?
他,怎么能向她开枪,打在她为他孕育孩子的地方!
“颜颜,对不起!”
“颜颜,给你平静一年够不够?一年之后我来找你,好吗?”
“颜颜,安可我没有杀她,就如你如此之痛仍没有杀我一样!既然在你心里,我同她同等的重要,我便不能杀了她!”
“颜颜,伤口还痛吗?或是心里更痛呢?和我一样?呵呵,我心痛你的痛,你心痛我的出手,是吗?”
“若不是我伤了自己你也会痛,我就把这只伤你的手,寄给你!”
司南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前闪现的,全是当日在虹口道场她与自己默契配合的模样——即便是在最痛时,她仍能读懂他所有的意思,并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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