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皇后如今也在长乐宫,三姐估计晚些时候也会过去。”
听到卫青这么说,平阳公主感觉出了异样,“这……可是太皇太后的病情加重了?”
“是,太医说……恐怕就在今晚了。”
平阳紧握车中的软枕,声音有些激动的说:“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卫青脸上露出难色,思考了一下,说:“公主息怒,朝中的情况您想必也了解。太皇太后这一去,陛下担心有人趁乱作恶,如今的宫内侍卫和长安的士兵都在紧急布防,宫中也不安定,陛下定是担心公主,才未通知。”
平阳此刻的神情,早已不是先前的平静柔和了,淡淡的透出一股凌厉。
“又是那几个老家伙?他们如果想找死,倒可以来试一试!陈家那边派了人看守吗?我那个姑妈可不是安分的人。”
卫青点头:“陛下早已布置好了,公主不必担心。”
平阳点点头,此时车子已经到了未央宫门口,她对卫青说:“这样,我就不进宫了,你去把,好好在彻儿旁边照看着。”
卫青下了车,谢过平阳之后,就像宣室殿赶去。
平阳让驾车的家奴迅速回府,当她快马赶回公主府时,对着迎上来的管家就说:“下帖子,请淮南翁主刘陵晚上过府一聚。”
刘陵,平阳想到她,眼中就是止不住的鄙视,她父亲淮南王刘安将她留在京城,就是让她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充当自己的耳目,那么今晚这关键的时候,平阳决定要让她这耳目失去最关键的作用!
当刘陵接到平阳的请帖时没有多想,因为她没有收到任何异常的情报,再说她们几个在京城的公主聚会,也是常有的事情,于是她打扮了一番之后,便赴宴去了。
年湘外出抓药的时候,去的就是王玄风的白济堂,那里的药草最齐全,省去她找药的不少时间。今天下午她去的时候正巧碰到王玄风在那里,拄着头在那里冥思苦想。
“王前辈,有什么烦心事情吗?”年湘主动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王玄风见年湘来了,满脸苦色立即消失,高兴的说:“巧了,老夫才在寻思怎么才能找到你,姑娘你就来了。快来,有一病症老夫实在拿不定主意,你也来看看。”
在王玄风的桌案上,摆了一副竹简,似乎是信件之内的东西。
“这是从老夫家乡稍来的,我的老弟突然瘫睡在床,怎样都不能动弹了,弟媳心急如焚,将病症全都写了过来,可是我思来想去,却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病。”
年湘接过信看了,信里写的十分详细,从病人瘫睡前的症状到现在的情况,已经吃食的情况都描述详尽。年湘看了一会就看出这是由于高血压引起的中风,可是她该怎么跟王玄风解释?
“前辈,我在家乡时有幸遇过这样的病症,恰好得到老医师亲传知道这个病症的治疗方法,但是却说不出来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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