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政策?”刘彻颇有想法的念着这四个字,最后满意的笑了。
到最后,刘彻双眼如炬的看着年湘问:“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朝中的这些事情的?看的倒比谁都透彻。”
年湘一时醒悟,竟然忘了自己只是个小太医,这些事情是她不应该知道的!
她一时找不到借口,埂的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刘彻反问到:“是子夫告诉你的?看来朕平日要少对她抱怨一些朝中的事情,弄的你们跟着一起忧心。”
年湘站在那里干笑,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刘彻起身拂起衣袖,说:“你倒是个好太医,连朕的心病也能医,朕真想提拔提拔你才好。”
说着,刘彻靠近年湘,将她逼到了墙角。
年湘心中慌乱,她感觉到刘彻是另有所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幸好此时卫青十分不凑巧的跑了进来,当看到刘彻将年湘逼到角落的情景时,赶紧低下头告罪。
刘彻有些愠怒的问:“什么事?”
卫青低头回答说:“淮南翁主刘陵得知陛下在这里,坚持要见陛下。”
刘彻看了眼年湘,振了振衣袖说:“委屈了陵妹妹这么多天,朕是该去见见她了。”
刘彻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卫青偷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年湘,也跟了出去。
此时,刘陵和平阳公主对坐在颐望轩中,即不说话也不看对方,气氛极是诡异。
刘彻老远就看见两人,大笑着走进颐望轩说:“平日最说得上话的两个人怎么都成闷葫芦了?”
平阳笑笑说:“这不是等你来嘛!”
刘陵转过媚眼看了看刘彻,也不行礼,直接说:“表哥、表姐将阿陵留了这么些天,再多的话也说完了,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才叫人把我喊来,怎么现在说没有话讲呢?”刘彻问。
刘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我以为彻哥哥会有话对我讲呢,难道没有吗?”
刘彻打着哈哈,说:“今个一早表叔就回封地去了,也没让陵妹妹和表叔见上一面,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让人送妹妹回淮南一趟见见表叔的,一年没见,你们父女也不想吗?”
“多谢了,阿陵这就准备回去的,也用不着人送了!”
说着,刘陵的眼中似是擒了泪水,望着刘彻眼波闪耀。
平阳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只留下刘陵和刘彻在颐望轩中。
“为什么?你难道非得这样待我吗?”
刘陵梨花带雨般的看着刘彻,刘彻只装不明白她的心思,说:“这两天委屈你了,回头我会好好补偿你和你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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