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一事要报……”
刘彻见不得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便不耐烦的说:“有要事就报,没事就下去。”
李妍心中一跳,赶紧说:“其实奴婢在进宫前见过年太医……”
刘彻急速转身,盯着她说:“详细说来!”
“奴婢在来长安之前,和兄长是住在巨野泽的,就是去年洪水淹的地方。当时我们兄妹逃了出来,但奴婢却病的严重。兄长听说附近有‘药王娘娘’到处救人送药,便带着我去了。药王娘娘真的是好人,很快就将我医好了,正当我要去感谢她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了,只在她曾住宿的地方能够看见了半截空竹和半竹鲜血……”
刘彻眉毛一扬:“半截空竹和半竹鲜血?”
李妍似乎很是害怕一样,但依旧点了头,鼓起勇气继续说:“奴婢的外婆是苗疆女子,儿时曾听她说起过一些奇特的事物,奴婢隐约记得……那东西是用来制忘忧蛊的……”
“忘忧蛊?是何东西?”
“奴婢只知晓大概,也不清楚,只晓得忘忧蛊是由一种幼虫浸血长成,并配以巫术炼制的一种蛊虫,被下蛊之人会失去记忆,并要不时尝受锥心之痛。”
刘彻听李妍讲着,手下已经使足了劲道在克制着,不觉脖子上已经是青筋直冒。
“你为何不早早禀报?”
李妍听刘彻猛的斥责出,急忙说:“奴婢并无证据可拿出,再说这巫蛊之道本就为邪物,奴婢实在不敢乱讲……”
“罢了,你起来吧。说来你也有功,你好好照顾年湘,以后一并重赏你。”
还不待李妍谢恩,刘彻便大步走出,消失了。
晚间,阿娇带着饭菜来到年湘屋里看她,年湘见她来了,自行坐起说:“都是装病,皇后娘娘可看出什么不同?”
阿娇笑了一声说:“你要高明许多,为着查这事,陛下必定要忙碌许久,近期怕是管不了其他人了。”
年湘摇摇头说:“不对,我不喜欢那种坐山观虎斗的人,好戏要大家一起演才好看,不是么?”
阿娇想了一会依旧不解,问到:“你是说谁?”
“刘陵。”
刘陵在府中静坐,眼皮却猛跳了一阵,难道有事要发生了?
她心中刚这么担心着,自己就自嘲了一下,如今年湘回宫了,没事发生才交稀奇,想必很多人都坐不住了吧。
怀南手持一小块木简,走到刘陵身边说:“翁主,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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