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将年湘猛的推了一把。脖子上的剑险些划出痕迹来。
待茗丫意识到自己中计之后,房中已是空空如也,再见后院的满园火光。她便知晓大事不好!
她几个翻身赶到客栈后院,只见桑府众家丁一手持火把。一手持刀。将桑弘羊围在半圆之中。而桑弘羊全身绷紧负手而立,两眼直直的盯着对面房檐上的人。
房檐上。两个黑色身影之间,一个白衣女子被泛着寒光的利剑所挟持,但嘴角却还带着让人心寒的笑。
当茗丫看见被劫持的年湘时,她只觉得气血上涌,此刻便想冲上去救下年湘。好在她地冲动最后被理智压了下去,只得如桑弘羊一样,全身紧绷的盯着屋檐上的人。
持剑黑衣人说到:“桑弘羊,我们要什么你清楚地很,若是你自己奉上你的项上人头,说不定我们还可以饶这美人一命,如若不然,只怕她就见不到明天地太阳了!”
桑弘羊冷笑到:“二位想要我地命十分简单,何必如此惊扰众人呢,只需要与我说一声,我必当于奉陪众位到底。”
另一个黑衣人不消与桑弘羊纠缠,直接叫嚣着:“大哥,先把这女的杀了让他尝尝苦头,我们再杀他不迟!”
持剑地黑衣人听了同伴的朗声笑到:“小弟你不见这些日子他是怎么爱护这女子的,想必是他的心头肉,如今我们岂能轻易杀了她,不如折磨的她生不如死,岂不更妙?”
两个黑衣人起哄大笑,桑弘羊眼中泛出嗜血之光,双手攥的几近发抖。
待他们笑完,桑弘羊上前一步,面带微笑的说:“不知二位可想念被关在长安大狱中的那五百余人?哎呀呀,想那衡山王世子小小年纪便要和父亲一起推上斩首台,实在是残忍呀。”
黑衣人听桑弘羊如此一说,都面露狰狞,一人咬牙切齿的说:“狗贼,还我主公命来!”
桑弘羊呵呵笑了两声说:“你家主子的命估计是没法救了,不过也许那小世子的命还可以救上一救。桑某人是生意人,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bp;黑衣人中的大哥眉头紧皱,似乎在做着强烈的斗争,而后说:“你说,怎么交易?”
“桑某不才,颇为陛下看中,诸位也知道本人在此案中立了大功,你们不如挟持了我去威胁陛下,也许他会看在桑某的面子上,用小世子和你们交换也不一定。”
诱人的交易让黑衣人开始犹豫了,正当他准备答应之时,另一个人突然说:“大哥,莫上他的当,他肯定是有阴谋的!”
桑弘羊大笑到:“既然是交易,我自当也会有要求,可是那不是阴谋,咱们这摊开来说话,我要你们放了受伤的女子,我来做人质。”
年湘睁大了眼睛看着桑弘羊,急急摇头,但桑弘羊却像看不见一般只与黑衣人对视。他不会武功,这一点年湘是清楚的知道的,若是用他跟自己交换,只怕活命的可能性更小!
“好,我们同意交换!你先过来!”
黑衣人说话了,桑弘羊又上前走了几步,面露难色的说:“桑某不才,不会这飞檐走壁的武功,这要怎么上去?”
其中一个黑衣人正准备下来将桑弘羊掳上去,却见下面满园的刀光剑影,一时连下都不敢下,对同伴喊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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