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湘重重的黑眼圈可以看出,她已经十分疲累了,桑弘羊觉得万事没有年湘的身体重要,便催促着年湘早些休息,却一时间尴尬在了那里。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究竟该怎么度过?
年湘似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走到床边解开多子多福刺绣床套。却冷不丁的被床套下的那方白色方巾刺花了眼睛。
桑弘羊看到那方授巾,心中也是一个激灵,为何千思万想竟疏忽了这一点!
婚礼习俗中有洞房验贞这一项,而那方授巾。正就是大家口中地喜帕,用来洞房之后呈给父母看女子是否落红,以验明正身。
洞房是桑母一手操办的,桑弘羊也并不知道这些,此时看到才猛的想起。可是,看着年湘僵直地背影,桑弘羊便知道,今天这是大错特错了!
桑弘羊慌张的将喜帕从床上抽去,小心地看着年湘的表情。出乎桑弘羊的意料,年湘只楞了一下,便迅速的脱去外套,老实的钻入被子中,规矩地睡下。而桑弘羊也只好退去外套。和年湘并床而睡,可是也不敢乱动一下。
饶是如此规矩的并躺着,两人的脸上也开始发起烧来。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呀!桑弘羊轻轻转过头去,看着年湘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轻抖动着。他好想将年湘拥入怀中。可是却不敢随便造次。
他不清楚年湘的心结去除了多少,加之刚刚那个喜帕的刺激。所以不敢对年湘乱来。这样思来想去,耳边却传来年湘隐忍的啜泣声。
她……在哭!
是地,年湘心中难受极了,她的不贞永远是她心头的一道坎。桑弘羊如此爱她,她却让他处于尴尬之境,明早该怎么对公公婆婆解释?
桑弘羊紧张地从被子中抓住年湘冰冷的手,年湘地手紧张地一抖,闪开了。
他不放弃的追随过去,将年湘拥入怀中,安抚到:“不哭,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什么都过去了……”
年湘将头埋在桑弘羊怀中,一手抓住他地肩膀,消瘦的背不停都抖动着。桑弘羊如同哄小孩一般,将年湘圈在自己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不断的安抚着。
她激动的情绪好不容易被安抚下去,年湘抬起头,望着桑弘羊,一字一句的问到:“你真的不介意吗?”
桑弘羊看着她如晨星般璀璨的双眼,心中为之荡漾,他捧起她微微战栗的脸,将吻封印到她略显苍白的唇上。
年湘身体一抖,原来他真的不嫌弃她!激动并感激的泪从她双眼中滑下,桑弘羊灵滑的舌趁机攻入年湘的口中,如攻打城池般将她一点点占领。
她的第一次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她并不记得当时是怎样的感觉,所以这次当年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奇妙的变化时,两朵红云爬上了她的脸庞。
桑弘羊一点一点的带领着她进入奇妙的境地,年湘敏感的身体被他挑逗的迅速发热发烫,最终忘情的抱紧桑弘羊健硕的身体,和她一起进入云的顶端……
桑弘羊如烙铁般的大手小心的游走在年湘的肌肤之上,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儿如此瘦小,他生怕略使劲就会将她伤害到。感觉到年湘在慢慢回应自己,桑弘羊心中满是欣喜。年湘的身体渐渐出现一层绯红,看着这些,桑弘羊的欲望已接近巅峰,却迟迟的不敢进入年湘,他一直等到年湘的身体有了充分的反应,才试探性的说到:“湘湘……我来了……”
年湘起初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身体绷紧了,脑袋中矛盾的斗争了一会,最终沉沉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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