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如何相求,颜正铭都避之不见,可不帮也就算了,为何还要……不久后很多投资方逼债上门,在建楼房的质量问题越来越严重,有些楼层坍塌,有很多工人受了伤,还闹出了人命,而我父亲便是在和建筑商沟通的时候,一不小心脚下踩空,一下子从高楼就摔了下去。
粉身碎骨。
……
杨颂荏闭起了眼睛。
她很想要喊停,可是她的嗓子被紧紧地扼住,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看到自己脚边,落下了一滴又一滴沉重的眼泪。
天空像是突然飘起了灰尘,细小的白色的尘土,落在脸上、眼睫毛上、身上、脚上、一点一点把他掩埋起来。少年拔腿开始奔跑,朝冰凉的大海跑去,风衣被灌满了风,杨颂荏就这样站在他的身后,以眼为笔,沿着他挺拔而落寞的轮廓一点一点刻画,刻进脑里,刻进心底,每刻一笔,心都会揪起来疼痛一次。
海浪依旧在翻滚,天边一只海鸟的身影也瞧不见。
少年绝望的大喊声。
“啊——”
她隔着泪眼看天,凉城又落雪了呢。
杨颂荏慢慢走了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因悲伤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十指交扣。
……
冬天快要过去了。
以航哥哥,请你相信。
来年春天,我还会在你身边。
陪你面向大海,等待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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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座岛,而我是上不了岸的潮,只能将你环绕1
将窗户开得更大一些。
陈以航倚着海景别墅三楼的落地窗,不远处就是一片蔚蓝色的海洋。
多年前,是谁在这里答应过自己,来年春天还要陪他面朝大海,等待春暖花开。
一别经年,海依旧是那时的海,人却早已不是那时的人了。
陈以航开车去了苑薇街。
偌大的院子已经积了少许雪,屋子里摆上了好几盆娇俏的寒梅,清幽的馨香散在暖气中,昏昏沉沉地催人入眠。陈以航推开门进来的时候,风铃响了几声,珠帘后最拐角坐着的女子幽幽喊了句,“今天店休息,明儿再来吧。”他笑笑不语,手提起帘子就踏了进去。
她在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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