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好些天,颜东宛如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苏沫偶尔会想起他,似乎颜东永远都是在自己受伤有需要时第一个出现的那个人,可是她的心太挤了,再也装不下旁人。
陈以航接了她,说要带她去海边看海。
车窗外是春深似海一路不断后退的植物,恨不得要将浓重的绿色泼满整个凉城。
她忽然喊停,说要下车。
陈以航蹙眉望过去,路边竟是一家私人开的琴行。
苏沫已经率先跑了进去。
这间店装饰得极为富丽堂皇,空间宽阔,场内摆满了各色钢琴,有产自德国、美国、日本的钢琴,立式琴、三角琴均不在少数。陈以航停好车走进来时,苏沫的身影早已融入茫茫一片钢琴的海洋中,他遍寻不得。
正在着急,突然耳边渐次响起熟悉的声调。
他循着琴音走去,一边走近一边想笑,用这样不甚流畅陌生不已的手法弹奏卡农,她还好意思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嘲笑他?一个拐弯,陈以航看见了苏沫。
他这才瞧见她今日盘的发髻。
松松散散斜盘在脑后左下方的位置,仅用一根长簪牢牢固定。
簪子一端还垂有细罚В匙潘嗫ㄅ┑纳硇纹鸱参1014』巫拧?br/
几缕长发没有梳进发髻里,松松落在肩侧,陈以航走到她的侧面,她似没有发现,可是随着手中卡农的变化,陈以航的眉心也越蹙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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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啊快到肉戏了,可是红袖这几天查的可严了,练吻戏都会被退稿。
我还想给以航和沫沫一个难忘的第一次呢,好绝望啊。
爱得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也红了眼4
这不像是在演绎一首曲子,更像是在回忆一段历史、一个过程。
从学习钢琴第一个音的生涩伊始,而后慢慢加速推进情节发展。端坐纯黑色钢琴边的苏沫,由最初的食指跳跃性弹法渐变到辅以其他手指并用,纤指轮飞,灵动盎然,她的指法很奇特,奇特得让他震惊。这样的手指翩翩律动,让他联想到栖息在黑白相间地带上的轻灵蝴蝶,忽快忽慢地煽动着翅膀,姿态优雅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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