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挑明了,我们俩还算纯粹的友情和亲情就都玩完了。”
“不至于吧,你们还经不起这点考验?”
“我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她还就是经不起,就这一点来说我对她真是又爱又恨。”
“你无非是怕她越陷越深,然后你又被她拽着脱不了身。”
“是。”
“你们就是需要时间,需要她有个成长的过程。”
“嗯。”
“她今天等你,不代表她几年之后还会等,你让她有个盼头呗。”
“什么意思?”
“你们的事儿不该我出主意,我把核心思想都告诉你了,决心还是你自己下吧。你琢磨着,我回家了。”
范铮看秦牧走远,回想着他说的话,内心充满困惑。
别光躲,该面对的时候面对,把心里的话直接告诉她。最需要也最欠缺的是时间。她现在想等,通事理以后未必还想等,可是以后能放下的、能不在意的,现在却放不下、却在意,那么开一张空头支票送她,期限定在很久以后,等到了兑现的时候,也许不用我失信,她就先找了别家了。
秦牧所谓盼头,大概就是这么个空头支票了吧。范铮在心里想道。
想通之后,范铮敲了一条短信点击发送,看见“已发送”几个字时,他顿时如释重负。
时欣路顷刻间便收到了这条短信,看着那短短的一句话,她只感觉内心酸甜交错,不知该喜该悲。
——五年之后,若你未嫁、我未娶,你就是我的女人。
这一天,是2010年7月31日。
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1322520:23:33字数:1102
8月,每天白天严沙纱仍在上对br写下自己想说的话——有时是回国后的琐碎小事,有时是对墨尔本及br的想念;除此之外就是捧着《明朝那些事儿》,从第一本一直看到第七本。而每晚,严沙纱则抱着翟乐曾在春节庙会上为她赢下的毛绒树袋熊入睡,这时小小的树袋熊俨然成为了身处澳大利亚的br的化身,是严沙纱身边仅有的慰藉和陪伴了。
这样的日子就在平淡与无奈中一天天度过,直到月末的一天,严沙纱接到来自澳洲的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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