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东方硕冷眼看着这一段情景,这林绮梦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看到长风受窘忙帮忙道:“这位长风先生其实是与在下打了一个赌,他输了所以不能与我想争这西席,而他的书童却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提出由他与我争这个西席的位子。”
林绮梦早已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当场也不揭穿,对这个名叫东方硕的有些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的急智顿时怪目相看,两眼闪出连连异彩道:“这位想必就是东方硕先生吧,小女子刚才多有怠慢,还请见谅。”
“林小姐客气了,在下只是急人所急而已。”东方硕还礼道。
“不知道东方先生与这位长风先生打得是什么赌呢?”林绮梦伸出纤纤细指指着还在愣在一旁的长风道。
长风这一下被眼前的纤纤玉指指醒了,很是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
还是东方硕人生经历丰富,知道这样的场面该如何应付,他稍咳嗽了一声道:“在下与这位长风先生是在集市中认识的,那时我是一个算命的道士,在下曾给这位长风先生批了一次命理,当时在下长风先生相遇,如果我不能够算出这位长风先生的命理,算我赢,他就不能够去林府应聘西席。”
这林绮梦好像来了兴趣道:“为什么是东方先生不能够推出长风先生的命理却是赢了呢?”
东方硕摇头叹息道:“本来是算出来赢的,可是在下受长风先生的激将计,因此才将输赢改过来,后来在下的确是输了,在下并没有算出长风先生的命理!”
林绮梦掉过头来对着长风道:“长风先生是这样子的吗?”
长风能说什么呢,人家帮他解除了自己差点丢人的厄运,当下也鼓起勇气帮那东方硕圆谎道:“是的,但是在下其实并没有想要到贵府来应聘西席,只是在下的书童认为东方先生诈作不能算出我的命理,所以他就自作主张的找到这位东方先生,说既然在下不能去应聘,由他去应聘,我在从旁协助。”
林绮梦明明知道他们两人是在撒谎,自己又没有证据,只能心中生气,这甄萍儿也不知道从哪儿遇到这个长风先生,既然与一个并不认识的人能够配合的如此默契,此人倒也是一个机智之人。只是不知道他的才学是否与甄萍儿所说的相符合,因此心中就有了个计较,让他们两人比比,胜者聘之。
于是林绮梦对长风道:“可是先生的书童自知自己的才学不如先生,因此就再三向我请求让先生替他与这位东方硕先生竞争本府西席的位子。”
“我那个书童人呢?”长风见好久都没有见到甄萍儿出来道,不由随口就问道。
“他怕先生怪罪他言而无信,因此不敢前来,在我的书房稍作休息。”林绮梦温柔的微笑地对长风道,令长风想生气也没有地方撒气,因为美人笑起来是任何男人无法拒绝的,更何况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他只好默然不答。
“东方先生可否愿意由长风先生代替他的书童与你竞争西席之位吗?”林绮梦还是要征求东方硕的意见,不然的话他这样单方面答应甄萍儿的请求岂非显得很不公平。
“在下没有任何意见,在下能与长风先生一同竞争同一个位子,也是人生一件乐事?”东方硕岂能不明白林绮梦话中有话,他要是不答应,不就等于自己承认自己是用卑鄙的手法赢得长风的退出。
林绮梦当然也要回过头来问一下长风,要不然岂不是自己强迫他与东方硕比试吗?
“长风先生的意思?”林绮梦又微笑着对着长风道。
长风现在是骑虎难下,不答应吧,自己十几年的苦学岂不是一无所用,到了紧要关头临阵退缩,还是要被人耻笑,看那东方硕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再看自己还在犹豫不决,畏畏缩缩的,胸中顿时血气上涌,搏一搏,就算是输了,也让人家觉得自己是有真才实学的,只是有高低之分而已。当下也点头表示同意。
这林富是看不懂三人到底是在干些什么,只是知道,这长风要与东方硕要比试一番,至于要怎么比试他就无从得知了,要看林大小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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