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完成之后,三人再次坐下,长风道:“杜兄以后将何去何从?”
杜湘长叹一声道:“朝廷昏暗,豺狼当道,杜湘空有一身所学,奈何报国无门,什么京城四公子,都是些虚名,打算离开京城找个山野之处隐居,有了这六十万两银子,杜湘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郭槐一直都在留意这个杜湘,发现杜湘不善经营,而刚才闲谈之中,他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杜湘的手著,惊奇的发现他对时局的剖析异常的独到,一些见识可以说是超前的,而且还有一腔热血,主公身边正是缺少这样的人才,在他所见到的年轻人中,唯有武林可以比拟,不过一正一方,武林喜欢来邪的,而杜湘责是正气凛然,是个治国的良才。
长风心中也为他这个决定有些惋惜,不过他没有想去挽留杜湘,人各有志,勉强不得。
“杜公子,您的祖宅我们还不熟悉,有些东西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不如您现在宅中住上一段时日,等我们把房屋修缮之后再走,怎么样?”郭槐眼珠子一动道。
长风一想,郭槐说的有些道理,这万一人家这祖宅中有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修缮中被发现了,到时候人家都已经走了,到哪儿去还给人家啊?于是也出言请求杜湘不忙急着走,而且长风也想个杜湘多多的畅谈一番,在长风和郭槐的盛情之下,杜湘答应等长风把房子修缮入住之后再走,修缮期间,杜湘还住在祖宅,所有发现关于杜湘祖上的东西,杜湘均可以归为自己所有。
第九章:较量(一)
曾成已经在长风等人歇脚的客栈等了近一个多时辰了,贾达都出去找了两回了,还是没能找到,他从博古斋的老板陈升嘴里知道了长风去了杜湘家中,可惜的是,长风于杜湘相谈甚欢,谁也没有听见敲门声,所以贾达无奈之下,只好回到客栈,慢慢的陪曾成等了。
“贾先生,你师父到底去了何处,为何这么久还不曾回来?”曾成有些心急起来,皇帝明天就要曹蕊凤的折子,要不然他才不愿意等下去呢,再说自己还身负重任,更加不能就这么离去了。
贾达受宠若惊道:“曾大人,您太抬举小的了,您陈呼贾达就行了,先生小的可不敢当。”
“那让曾成见一见两位夫人怎么样?这件事跟夫人说也行,曾成还有公务,实在不能呆太长的时间。”曾成跟贾达打了一个商量道,反正这件事只要他一说,长风就会明白,明早把折子交到他手里就行了,自己虽不像那些一、二品大官每天要去勤政殿报到,偶尔去一次也是无妨的。
贾达迟疑了一下道:“曾大人,您的要求贾达难以答应,如今二位师母正在午休,我这个做弟子的实在不敢打扰。”
曾成没有办法,只有陪着贾达一起等了,到不是不敢打扰,而是长风吩咐过来,凡是朝廷上来的人,一定要等他回来,或者让对方约个时间再来,贾达自然不敢违抗长风的命令,只好变着法的拖延了。
杜湘极力挽留长风和郭槐在家中用饭,长风推辞不过,就留了下来,几个时令的清新小菜,一壶陈年的佳酿,加上情投意合,吃的是异常的舒心,席间长风问到杜湘诗画双绝,为何家中没有一副字画,杜湘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原来家中的诗画都被他卖了换取生活之资了。
长风的谈吐和敏捷的才智在杜湘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而杜湘的诗词才情,也深深的打动了长风,这样一个人才,就要与世隔绝,过着那种与人无争的生活,是不是太可惜了些,长风一路走回来都在想这个问题。
看到长风从外面走进来的身影,贾达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回来了,这跟曾成打交道真不是他这种人能干的活。
“师父,曾大人等候你多时了。”贾达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曾成也跟着站了起来,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年轻人起来。
要说帅气长风比不上京城四公子任何之一,一年的风霜,让他经历的太多的磨难,所以他的气质已经完全内敛起来,表面上他只能算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年轻人。已经从当初的白面俏郎君变成了现在的健康伟丈夫了。
长风自然认识曾成,想不到一年不见,曾成已经苍老这么许多,看来官场不是好人呆的地方,看人家进入官场是春风得意,不肖三个月就肥肠满脑了,而曾成则相反,两鬓间已经少许华发,证明了他不是一个好官也是一个清官,这样的人是不该有这样的结局的,都是这朝廷昏庸惹出来的,长风心中感慨道,脸上却微笑的迎了上去道:“曾大人,我们有一年未见了,上次那是迫不得已,带了个面具,还望曾大人不要见怪。”
曾成心道,我哪敢见怪了,说不定你身份一转就是六皇子了,你是君,我是臣,哪有臣子怪罪自己的君主的,忙道:“曾成没有想到长风军师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长风忙道:“曾大人客气了,曾大人如此年轻已经是四品大官了,长风到现在还是一介草民,这少年英雄应该是曾大人才是。”
一年下来,长风的词锋倒是长进不少,回答的极为圆滑老到,到像一个久经官场之人,曾成笑道:“长风先生现在是河道总督的军师,只要曹大人陛下奏请一下,先生一个二品大员的顶戴是少不了的,恐怕到时候曾成要仰仗先生了。”
这官场上的场面话就是那么让人头疼,不过还就是得说,好半宿才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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