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着她的目光而上,反而说:“是我谢谢你。”
她微微蹙眉,等着他的解释。
他嘴角微弯,低声说:“他们只知道我是宴小山。”
她想起她是在别墅
成落的豪宅区遇到的他,推测他应该是有意在朋友面前隐没了自己的万贯家财。这一点和高调成行的绝大数公子哥很是不同,大概是因为沾染了艺术,所以自然而然看低了金钱。她莞尔一笑,疑声问:“原来你还有别的名字么?”
他猜到她定是聪慧的,闻得此言,又重新对上她的目光。一时间觉得心里好像有些什么情愫滋漫出来,一时搅得他竟有些躁动不安,只能借她面前那碗光可见底的龙虾面来说事:“我原先在温哥华读书的时候经常去买龙虾,自己做龙虾面。”
她有些好奇:“你们画家,尤其是画山水的,不都喜欢呆在国内吗?温哥华的自然风光是好,但不会太现代了吗?”
他面露委屈之色,叹气说:“家父恨铁不成钢,想强迫我放弃画画,圈了几个国家让我留学,权衡再三,还是加拿大要舒服些。”
他说的十分有古色,竟有几分古时权贵公子不爱朝堂爱吟诗作画的味道。她听着一笑,说:“之前还以为你是画西画的,没想到你会是张英的师弟。”
他仿佛很有感触,说:“人世上,想不到的永远比想到的要多。”
散了小聚会,唐奕兴一边挑眉毛问余慕和是不是要回酒馆方向,一边在张英面前磨耳根子:“让小九送小山就行了,反正是一路的。”
余慕和当然明白唐奕兴的意思,很配合的说:“是啊,你们去玩你们的吧,我一定把宴老师安全送回家。”
有了余慕和的保证,张英这才放心。
余慕和想着宴小山既然对张英和唐奕兴的特殊关系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色,等发动了引擎,开出了十来米远,便开玩笑说:“你要是再不走,我二哥八成要把你当成他的情敌了。”
他哈哈一笑,正色说:“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的是正常的女人。”
她故意斜眼看他,笑着说:“我以为艺术家的爱好会与平常人不一样。”
他继而问她:“爱吃榴莲算不算?”
她仿佛找到了知音,眯着眼说:“原来我们还是同道中人。”
他马山提议:“现在就去买一个吃?”
她没同意,说:“现在不早了,吃了回去,身上那味道要被人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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