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低下头在她脸上印上细细密密的吻。
她被弄得痒痒的,笑得更厉害。
他头偏到她耳垂旁,在上面慢慢盒了两口气,才沙哑着嗓子:“慕和,我很想你。”
余慕和很早就醒过来了,或者说唐奕维离开的时候,她压根就没睡着。
她从小睡觉就睡得清浅,但凡有些动静,她都会惊醒过来,后来跟着范淑莲到了唐家,她就更加的不易入睡,不易熟睡了。同学们只当是她一夜之间变成了有钱人,却没有人真正了解她内心的孤独与恐慌。她也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失去了疼爱自己的父亲,摊上个爱慕虚荣的母亲,还混到一个原本就复杂的家庭当起了拖油瓶。她不想早熟,也不想把人情世故摸得通透,可生活的种种永远不是你不想,就可以避而远之的。
在波士顿读书的那几年,是她过的最舒心的日子,一挨枕头就能入睡,一入睡就能到第二天天亮。即便是后来和唐奕维冲破伦理道理的防线在一起,她心里也没有太大的负担,因为知道那片天空是属于他们的,没有唐家,也远离了仇恨。
回来之后,她也有睡得好的时候,往往都是唐奕维陪她到快天亮,她心里踏实,所以他离开的时候,她也未有察觉。只是今天她没睡着,可能是受了屋外不知何时响起的滴滴答答的雨声,扰得人没法安生。
她索性起床,拉了窗帘,又推开玻璃窗,让外边的新风细雨也绕进来一些。
天刚刚微亮,因为下着小雨的缘故,远远看去有些朦朦胧胧的。花房旁边的健身房亮着灯,唐奕源正在大玻璃前的跑步机上做运动。他抬眼正好瞥见她站在窗边,立马挥手向她打招呼,示意她下楼来。
她反正也是闲着没事,洗了把脸,换了衣服到了楼下。
家里人都还在睡着,只有几个佣人开始打扫卫生,厨房里有细细碎碎的声音,是已经在准备早餐了。
唐奕源扬着一张大汗泠泠的脸
冲她笑:“是不是想通了,觉得应该每天早起锻炼身体?”
她却不动,半倚在一旁的划船器上,看着他说:“你明明是个爱吃喝玩乐的人,竟然会坚持晨练,真让人费解。”
他关了跑步机,步子慢慢停下来,然后四下望了望,最后凑到她耳边,笑嘻嘻说:“你不知道一个健康的男性在早上的精力其实是很旺盛的吗?”
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倒也不尴尬,反而大方说:“我还以为你已经在外边解决这个问题了呢。”
他立马做出一副认真的模样,表示:“我虽然爱玩,但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她含笑白了他一眼。因为是大清早,她未施粉黛,头发也因为昨晚的缠绵凌乱的有些过分,一对双凤眼略有些浮肿,但透着光亮,虽然不夺目,可异常的吸引人。
他终于没敢再继续和她对视下去,故意伸出手来胡乱掐了几下,然后神神秘秘的告诉她:“你今天会走桃花运。”
余慕和只当唐奕源是在胡说八道,结果上午去到酒馆,郑音从屋里拿出一副画给她,说:“是唐奕兴带来的一个朋友留下的,说是送给你。”
她猜着是宴小山,展开一看,署名果然是他。
画上的女子是清代女子的打扮,拿着纨扇立于长廊尽头,半抬着头望天上的一双燕子,画的底色泛着青黄,左上边有两行字,仔细一看,写的是“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她之前见过宴小山的素描画,知道他功底不凡,却没想到能画出这样的悠远意境。
郑音在一旁帮着展画,见了这样的好东西,也不由得赞叹起来:“我见那个年轻人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没想到是深藏不漏。”
她沉吟了一下,问郑音:“怎么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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