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好,又招呼他坐。
他却是脱了西装,随意的搭在沙发椅上,又解开了领带,然后去拿手里的花,问道:“有花瓶么?”
她指了洗手间。
他走进去,隔了片刻,连带着花瓶拿出来。
到底是搞艺术的,审美眼光极好,那花插得错落有致,在黄橙橙的光亮下格外的好看。
她夸起他:“别人送了花,也只会一股脑儿的插进去,只有你才会解开,一只一只放得好好的。”
他把花瓶放到床头柜边,说:“买了花又不好好爱护它,不是可惜了吗?”
她礼貌性的看了他一眼,突地听到有咕咕叽叽的声音。
他十分不好意思低了低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肚子,又抬眉看她,讪讪说:“还没吃晚饭。”
她想起刚才自己没动的晚餐,于是让小护士热了拿回来给他吃。
唐家有南北两个厨子,手艺已经是炉火纯青的地步,加上宴小山确实是饿了,吃的十分开怀,还夸范淑莲的厨艺棒。
她纠正他,说:“我妈不会做饭的。”
他想了想,点头说:“也是,你家有厨师。”
她顿了片刻,说:“以前我家是我爸做饭的,他没有正经的工作,存了些钱就开了酒馆,他会煮一些西式的东西,糕点什么的也做的很好。我妈在国营企业上班,后来企业倒闭了,她就帮着我爸管一管酒馆的事。”
他放了筷子,拿纸巾擦了嘴,听她说了这些,也想起那家风格怀旧的酒馆来,便说:“难怪你这么在乎那家酒馆,原来是装满了你幼时的回忆。”
她认真点头,说:“无论是我,还是我妈,酒馆对于我们的意义都是任何东西不能取代的。”
宴小山坐在快十点才回去。
唐奕源
十一点打电话来,开口就问:“什么情况?”
余慕和知道他有心撮合,索性随了他的愿,回答说:“你希望的情况。”
没想到唐奕源又反常态了,急着问:“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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