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练着自己的刀法的水月我只能用无语来形容了。
并不是说他的刀法不好,相反的他的刀法属于那种最难以破解的,这要归功于他的身体了。
只是他的架势真的很难看,我想除了他之外也没有人可以做到。
水月停了下来:“我说你怎么又来了?而且来就来吧怎么老是批评我的刀法呀!”
我打着哈欠说:“练习写轮眼真的很累呀!再这么下去迟早我会得神经病不可!”
水月眼皮跳了跳:“那佐助怎么没事呀!你偷懒也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好不好!”
我冲水月做了个鬼脸,趴在了自己结晶出来的台面上:“我先睡一下。”
水月无语的摇头,现在所有人都在忙着训练,也就只有这丫头还睡得下!
银司走进了练习场,看到了趴着睡的天空,蹙起了眉头。
水月停了下来:“我说天空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个月来她总是在睡觉呀!”
银司摇摇头:“以前她训练都是很认真的,根本不可能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水月哧了一声:“就她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说她以前很认真。”
银司淡淡的说:“天才并不是说不用学就可以成功的!”
“天空呢?”一头红发的夕夏走了进来,看到趴在阴红色结晶上呼呼大睡的天空时嘴角抽了抽:“她就是这么训练的?!”
银司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她总是在睡觉。”
夕夏一愣,走了过去:“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持起天空的右手,开始号脉。
把脉这东西是天空教我的,也是天空把什么脉什么不同的情况一一给我讲解。
真的是,喜脉!
“她怎么样?”水月扛着大刀有些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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