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次做都有戴套子!”陆紊按压着太阳穴,苦闷地说,“你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
温扬怒气冲冲:“就算戴套子又怎样?不能百分百避孕吧!你有什么权力去杀死一个生命?你根本,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多想有一个孩子!”
“既然这样你可以去生啊!让你尝尝腿肿抽筋的味道!总之我绝对不要像我妈一样不负责任!”陆紊手按在额头上,吁了口气,说,“对不起,我、我只是,算了,我放弃了。”
温扬站起来,凶狠地瞪着她:“事到如今你说放弃?那么我之前所做的算什么?儿戏吗?”
“我不想伤害你,可我怕我会忍不住!”陆紊放在膝上的手在发抖,“你说我自私,对,我确实自私,我只想到自己!我本来以为跟你一起生活,就能够摆脱掉以前的东西,可是没用!根本不行!普通的性没有办法满足我,我想要的是,痛快淋漓的性虐!”
温扬的拳头握得很紧,青筋暴现:“我无法接受!”情人之间相处,虽然有各种形式,情趣的捆绑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了。那种专业的技巧,他实在无法苟同。
“孩子是不是我的这不重要,就算真的不是我的,我也会把他当成亲生的对待,可我没想到。。。。。。你让我太失望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
“暂时分开吧,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来冷静。”温扬说,起身走进卧房,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塞进行李箱。
陆紊站在房门口:“暂时分开?既是几时?”
温扬没有回答她,拉上了箱子的拉链。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对不起。”陆紊的手按在温扬的肩上,“。。。。。。再见。。。。。。”
温扬没有说再见,他快步走出租住的房子,走过街道,突然他停住了,抬头看着暗沉的天空。他张了张嘴,说:“唉。。。。。。今晚看来要睡公园了。。。。。。”
二十一
两天以后,柴家的主宅里。
“相亲到底怎么样了?”柴月琳问,掰了个桔子,递过去,“刚才阿姨接听电话,脸都绿了,她回去时说以后再也不做这个媒人了。”
“那样很好啊,反正我不喜欢女人。”柴立汶咀嚼着,懒洋洋地笑,“我说我是,不过可以跟她上床,她一杯水泼过来就走了。”
“活该。”柴月琳朝他翻白眼,“要是我,肯定拿刀阉了你,太差劲了!”
柴立汶笑嘻嘻的:“那我不是很幸运?”闭上了眼睛,“我本来今天拍的,为了相亲都推迟了,那女人应该感到荣幸!”
柴月琳看看挂钟,是吃药的时候了,便站起来:“汶少,我去拿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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