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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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这种情况的人是柴月琳,为此,她还跟那些人打了一架,治标不治本的做法。

        所以,兄妹俩才会在高一下学年转学,从贵族学校转到那间学校去。

        主动跟自己说话的是钟天明,说了什么早就忘了,可他的笑容却还记得很清楚。看到他温和的笑时,觉得心跳的频率,小小地改变了一下。

        因为有好感,所以就任性地叫他小明,一直叫了二十几年。他也不生气,总是温和地笑着,宠着自己。

        他说,不是因为同情血友病患,只是想要对自己好。

        听到这些话时,柴立汶觉得很别扭。这话这么听着都像告白啊,可那小子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害得脸皮比大象皮还厚的柴立汶连耳朵都红透了。

        但有一天,柴立汶却突然发现,只有在他的面前,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用想,可以任意地发小孩子脾气,任意地做幼稚的事情。

        跟他在一起,不用担心会受到爷爷和母亲那种严苛的压力,有着种随意的感觉,任意地做回自己。

        于是就贪心地希望可以一直跟他在一起。

        因为住得近,下课后就一起回家,常常爬他的窗子进去骚扰他,躺在一块发发呆,还被班上的同学笑是半同居关系。

        说起来,还有那一次吧。那时候,因为闯祸而被尚未过世的爷爷责骂,惩罚自己在冰冷的夜里罚跪。本来就没什么体力的他,跪了半分钟就改为坐着了,只是那个地板实在太冷了,让他不停地打冷颤。于是双手环着手臂,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不知什么时候,钟天明偷偷溜了进来,跪在柴立汶身边,让他睡在自己的腿上。

        “就知道你这个笨蛋会困得受不住,呐,在我怀里你就不会感冒啦。”语气与说话的内容完全相反,温柔得能抵御寒冷的夜。

        钟天明的眼角弯起来,带着笑意,柔柔的很好看。

        那一天,柴立汶闭上眼,慢慢地,一只手伸过来,按住自己短短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缓缓环过身体,全身贴上。温暖从掌心渡过,天明用他的身体,为柴立汶抵挡大部分风和夜寒。

        记不得究竟有没有感冒,或许对那个拥抱印象太深。原来拥抱可以这样温暖。

        或许就在那一夜,他就完全陷下去了。

        后来,柴月琳拿了张厚毛毯过来,把他一裹,像马革裹尸一样,跟钟天明两人把他抬回了房间。

        “月琳说了,爷爷责怪的话,三个人分担,可以罚得轻一点。”钟天明低声说,那个笑容,简直把柴立汶煞住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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