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铸铁塑像、木雕、彩绘玻璃窗……大教堂内更收藏了二十幅名画家葛雷柯的力作,以及由金银打造、高三公尺重一百九十五公斤的“圣体光子”塑像,大教堂因而成为游人必到的胜地。
下午二时的阳光从大教堂屋顶上的“穿透孔”射进,把“穿透孔”上那幅彩绘玻璃画中的堕落天使、婴孩、枢机主教等七色画像投到教堂地板上。
古老的莫扎拉布礼拜堂内一片寂静。已过了早上九时半至九时四十五分的唯一开放时间。头发半白、脸容祥和的费南迪斯神父进入堂内,朝圣像半跪,在胸口划十字,然后静静走到礼拜堂后面。
康哲夫在礼拜堂后一间狭小、阴暗的休息室内盘膝打坐,以恩师顾枫传授的吐纳术减缓右胸的痛楚。
(bp;“感觉好了点没有?”推门进来的费南迪斯神父温和的问。“我带来消炎药和纱布。真的不需要医生吗?”
康哲夫苦笑摇摇头。“神父,实在太感激你。”
“曼多萨教授跟我是从小认识的朋友。”费南迪斯把带来的药品放到桌子上。“他相信的人我也一定相信。”
“我是被警察追辑的人啊。”康哲夫把从法兰哥身上抢来的那件西装外套脱下。“你不怕若上麻烦?”
“除了上帝,谁也没有权利审判别人。”
“全世界的法官都不会赞同神父的说法——虽然他们不少是基督徒。”康哲夫微笑说,接着把衬衫也解开。
他右胸处裹着的纱布已染透血红。费南迪斯神父谨慎地替他剪开纱布。
“神父,买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吗?”
“很难找。有一位教友家中可能有,待会儿我去打听一下。”
“神父去拿这种东西,恐怕……会惹人怀疑呢。”
“我会说:是工人借用来修补教堂屋顶。”费南迪斯神父笑说:“希望上帝原谅我说谎吧。”
康哲夫笑起来,右胸又再传来痛楚。“可惜不能请神父替我买点吗啡回来。”
“你放心休息吧。警察不会怀疑教堂。距离天黑还有很久呢。”
“天快要黑了。”森普斯站在警局办公室的窗前。“康哲夫一定会趁今晚逃出托利多吗?”
卡诺斯研读着康哲夫的个人资料,用力地点头。“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不能等太久。”
身材较瘦削的卜逊则走到那幅托利多城全图前端详。“现在整个托利多给包围成鸟笼一样,他有什么方法逃出去?”
卡诺斯问卜逊:“假如你是康哲夫,你会用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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