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的‘高兴’有所区别。”
克鲁兹一下子上前,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摇晃道:“这叫做‘震惊’啊‘震惊’,你刚才说‘销毁’,你都不怕死吗?怎么可以这么无动于衷,正常人都会害怕死亡的吧?”
一般真正的小孩,也许就会被克鲁兹这种激动的表情吓坏吧?但是男孩的表情只是停留在“疑惑”的阶段,回答道:“我应该明白这种感情吗?以前研究员大人们没有提到过这些。而且,我是利用3岁男孩‘0000’作为基础,合成了各种基因的试验品,和人类的定义有所区别。所以,我是可以随便被销毁的,之前的所有样品也被销毁了,虽然我是完美品……”
他的话没有说完,梅丽莎用一个耳光结束了他的话。然后对感到了疼痛而再次开始疑惑的男孩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她抚摸着男孩的金红带银的头发说:“以后不可以这么胡说,你是个人类没错的。还有啊,那个编号以后不是你的名字了。你的新名字是泰莎大佐帮你取的,是很好听的名字:青月夜。一定要记住啊!”
虽然还是有些迷茫,青月夜只是点点头,没有疑问的把它记下来了。
第4章生命的真正开始
之后的生活只能用吐血来形容,梅丽莎、克鲁兹以及相良宗介承担了几乎全部的教育工作。从吃饭穿衣的方法、到不能赤裸着到处行走,什么叫睡衣以及出门的衣服、刷牙梳头都是怎么做,甚至连上厕所是怎么回事都必须事无巨细的详细告诉他。除了从电脑里学到的知识,这个少年可说是一无所知的。甚至没有正常生活的的经验。
不过,唯一让人高兴的一点就是这个孩子从来不懂得违抗命令是怎么回事,只要是说了出来的事情他就会一丝不苟的照做,因此一段时间下来,虽然还是很没常识的样子,却已经变成可以生活自理、懂得最基本常识的少年了。
当然,由于教育他的是梅丽莎那三个性格各异的综合体,所以他从喝酒到对女人的审美一直到军事技能都有所涉猎,其中因为军事学习起来变化性最少,反倒成了他最好的“科目”。对于这一点梅丽莎和克鲁兹也只好认命的叹气。在军事技能当中,青月夜最好的则是格斗技能。他的体力、反应能力和跳跃等身体水平也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如果不是力量一般,他看上去就像是超人吧?至于他可以和电脑连接的异能,因为一直用不到,梅丽莎他们反而没有发觉。知道那些的,可能也只有泰莎和安德雷少校这样的高层人员。
转眼间,青月夜已经在“密银”的西太平洋马里达岛基地生活了2个月以上,他今天也是太阳刚刚升起的五点钟便被叫起来,好像士兵那样首先开始早操然后才开始吃饭。他一面背着负重一面在岛屿的崎岖路面上跑得飞快,最初的那几天,他的这个体能让负责带他跑步的相良宗介都大感意外。不过这么久过去,相良也开始习惯了。
只是还有一件事青月夜不能明白,那就是跑步的时候为什么总是会从相良教官那里听到很多据说是用来侮辱人的词汇了。今天,他终于决定打断相良教官的骂人话问个清楚。于是他一面跑步速度不减,一面问道:“那个,请问相良教官,您为什么要在跑步的时候骂人呢?”
其实这是训练新兵时候最常用的手段,好像具有激励斗志的作用。遗憾的是青月夜没有正常人的耻辱感,因此得到回答也不见得能够理解。结果他得到的只有更加严厉的谩骂声:“住口,这里没有你这种猪猡开口的空间!你这愚蠢的、无能的……”
“您的回答并不符合问题……算了。”
一直按照计算机式思考的青月夜,在一周前学会了放弃钻牛角尖,可说是另一个可喜的进步。另一件特殊的事则是青月夜的饮食,自从尝试着吃各种东西而不断发生的惨烈吐血事件以后,他就得到了不能食用任何含有动物性物质食物的诊断,哪怕是喝一口牛奶或者吃一口蛋糕,这种通常被认为是素食的东西也不例外。这件事让梅丽莎以及克鲁兹遗憾的感叹许久,都觉得他因此减少了许多乐趣。
不过即使是这样和乐融融的相处,也迎来了告别的日子。在封锁了所有关于他的消息以后,青月夜被决定送往日本的某个私立寄宿制学园学习。他并不是俑兵,所以密银也不能永远保护他。在他被送走的前一个晚上,梅丽莎他们特地给他开了一个送别pr,前来凑热闹的还有泰莎以及相熟的几个佣兵。
一阵吃喝笑闹之后,梅丽莎等人都有些醉,好歹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告别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梅丽莎用她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搂住在喝纯果汁的青月夜,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迷迷糊糊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青月夜你这小子今天晚上还是这么面瘫,你说实话,是不是离开我们上哪去你都不会在意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臭小鬼!!”
然后一拳招呼上了他的脑袋,青月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哇”的一声捂住自己的脑袋,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好捂住脑袋看着她。心里是有些感受的,可是想要表达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青月夜·第一视角分割——————————————
从有一天开始,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变化之大,就和变故开始的当天那就算深藏地下,也可以听到、感觉到的巨大爆炸声音那样的剧烈。
那天,我就像往常那样停留在培养槽内,之后越来越剧烈的震动昭示了不平常的开始。当时,我因为被电脑停止了思维,而显得空荡荡的眼睛当中映入首席科学家恐慌的脸孔。他颤抖着手指试图按下“”的动作纤毫毕现,我只是那样木然的望着。其实就算电脑没有控制我的思维,而我意识清醒地看见这一切的话,相信我仍然会用同样的目光待在原地看,什么也不做。
然后他死了,大脑被子弹彻底破坏。有人强行破坏营养槽将我取了出来,而我也仅仅来得及模糊的看见他的特征,就再次被注射了某种化学制剂陷入昏睡。后来,和他打扮相似的人类成为了我很长一段时间里看到最多的外貌特征,他们似乎管这种服饰叫做“军装”,而他们则是军人,具体地说则是“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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