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远顿了顿,似乎觉得很不解气。
想了想又从包里拿出纸和笔,跪在沙发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一行字,丢向他。
又从钱包里取出两张毛爷爷,那是昨晚的家教费,扔向那魅死人不偿命的脸蛋。
然后,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待男人看清那纸条的内容,整个人的眼神,突然间冻结了。
虽然还是在笑,可是那样的笑,却是冷得可怕。
“女人,不要命了?”
唇瓣淡淡的说出的话,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从一个柔软的毫无攻击性的鞘中拔出。
“砰!”
回答他的,却是重重的关门声。
沈香远像疯了一样,冲出了酒店,一个人背着包,在都市的街道上狂奔着。
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躲些什么,下意识里,只想离那家酒店越远越好。
直到跑到精疲力竭,她才蹲下身子。
这是一处闹市,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和滚滚车流。
她举目四顾,虽然凡尘俗世、人间烟火轰轰烈烈的包围着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
……………………
下了公交车,走了一小段路,一座欧式白色洋房伫立在眼前。
推开白色镂空铁铸大门,一群佣人在打扫庭院。
看见走进来的沈香远,有的佣人佯装打扫没看见,有的迎碰上,也是生疏客套地打招呼。
对于这种冷淡而疏离的场面,这十多年来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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