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她告诉沈香远父亲的事情起,她就没再见到她了。
看着她调好点滴的速度,低下头,面带着温柔的笑容。
对着金城泽道:“金先生,吊瓶已经调好了。
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再来给您取针。”
□□的人并没有开口说话,刘晨莹似乎也不介意他的沉默。
自顾的收拾好柜子上的一些物品,对沈香远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病房。
沈香远这才看清了病□□的金城泽。
不禁大吃一惊,他跟那天晚上相比,更显得憔悴了。
一脸青黑的胡渣子,面无表情的半坐在□□,视线聚集在空中的某一个点。
眼睛一眨不眨的。
面黄憔悴的模样,让沈香远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她认识的向来神采奕奕的金城泽。
“城泽……”
轻轻的叫唤他。
听到沈香远熟悉的声音,城泽眨了眨眼睛。
缓缓的将视线转移到沈香远的身上。
原本毫无焦距的眼神,逐渐染上火热的期待,还有一丝的不敢置信:“香远?……”
香远来看他了?
“嗯,是我。城泽,你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听到城泽沙哑的嗓音,沈香远的话语中带着一抹心疼。
作为朋友,她是在不忍心看到他为了她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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