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十秒,仿佛没事人一样用平静的语调着着,“很晚了,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企图找到任何一丝异样,结果她冷静得让他感到惊讶。
霎时,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幼稚得可笑,扔掉玫瑰花的举动只会让自己的心更加暴露无疑,他在乎永浩送花给她。
这意味着什么?
他在意她了吗?
不,不可能,今晚的酒可能喝得有点多了,他有了醉意,这一定又是自己的错觉。
他很清楚自己厌恶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在意。
他想借故发火,想要挑她的毛病来告诉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对的,她是自己的情妇,而不应该背着自己勾搭上别的男人,更不应该接受异性送的花。
可是,她沉默而温顺的反应,让他无从抓到破绽。
垂在脸上的斜刘海遮住她的脸,她无声无息地坐回沙发上,重新躺了回去,转而闭上眼睛,像是一副困极了的模样。
他走到大床旁,随手脱去身上的衣服,躺到□□。
手腕上的钻表显示快要一点钟了,这几天他每晚都会到这里报到,这样反常的叶益清,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以往他从不在乎夜里和他上/床的女人是什么模样,他只需要对方提供给自己新鲜感,让自己可以将过剩的精力发泄掉,最后能疲惫地睡着,这才是最终的目的。
昨晚他和那个梦如什么也没做,他洗完澡,搂着早就不着衣物的女人,却总也无法集中精力。
他厌恶对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那吐在耳边故作娇气的嗓音,还有那张涂了太多厚粉的脸和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双唇。
总之,他发现自己一点性趣都没有,用一张支票打发掉那个模特,他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躺在医院里这具温软而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娇躯。
、爱恨交加16
潜意识里他似乎对她的身体有某种依赖,到最后他只能这样理解。
她是他的情妇,她的身体当然也属于他,既然他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他自然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
于是昨晚半夜他开车到了医院,坦然地躺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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