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还是放不下吗?
叶益清待众人纷纷说完贺词,金凡天的身边没什么人的时候,他才走上前去。
“金先生,今天您很开心吧?”
叶益清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看着面前坐在轮椅上,只能到达他腰间的男人——他的父亲金凡天。
章云看到来人,有些慌乱的说:“你——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
金城泽忙安抚自己的母亲,轻声的安慰她:“妈妈,叶先生只是来参加我的婚礼——”
“他?哼!我们不需要请他来!他算什么东西?!”
章云开始稳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对母子,她的心情就无法平静。
“云云,算了,益清只是来参加婚礼,你就别这样了。”金凡天有些安慰着妻子。
章云这才忿忿的闭上了嘴巴,只在鼻间冷冷的哼了一声。
“益清,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
金凡天有些激动的说,似乎能感觉到儿子的态度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是,“为什么,你还要带着这个女人出现?”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叶益清身边的何可欣……
站在叶益清身边的何可欣,有些惊慌。
她尽量的将自己隐藏在叶益清的身后,但是,直到金凡天抬起手,指着她的时候,她才真正的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为什么,你还要带着这个女人出现?”金凡天坐在轮椅上,双颊因为愤怒而染上不自然的红色,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何可欣。
这个女人为什么还可以神情自若的在益清的身边出现?难道韵韵还没有把东西交给他吗?
“哦?”叶益清双眸染上玩味,故意不明白的问:“为什么她不能跟我一起来呢?”
“为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这个何可欣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你妈妈——没、没有把东西交给你吗?”金凡天有些喘气,断断续续的说得不甚清楚。
“别着急,不要动气——”章云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抚着胸口理顺气。
“东西?什么东西?”叶益清疑惑的挑眉。他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到底那天听到何可欣说的“金先生”指的是哪个,不过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似乎两个姓金的都不像啊。
、惊心动魄
“益清,你别听他乱说。”何可欣在一边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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